>都吸在上面,却是每边的沿上各摆了二十粒,朝自己这边的是白子,对方的是黑子。两人默运功力,顶住棋盘,不让对方攻过来。
慧真道:“施主想怎样下这局棋?”冯问机道:“很简单,不能动手,只要把各自的棋子尽数移到对方那一边,就算是赢了。”慧真道:“很好,贫僧就奉陪到底!”张嘴对准一粒白棋子吹出一口气,推得它徐徐朝对面移去,冯问机不敢怠慢,也提足内气张口喷去,将一粒黑棋子朝慧真那边推去。
那郎读见那两对都打在了一起,冲着周春霆说:“咱们也别闲着了,虽然你不是和尚,但你侮辱本人在先,这口恶气总是要出的。”周春霆一抖长剑,道:“正要领教!”郎读却道:“且慢,让我先翻书查找一下,再做理会!”
周春霆大奇,问:“你要找什么,现学艺吗?那可是来不及了。”见他当真把手中的书卷翻开,那本《庄子》的内页却是用黄色的绸缎制成的,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眼见此人行事诡异,怕他是在故弄玄虚,竟是一点也不敢大意。
郎读翻了两下,便叫道:“有了,阁下是使剑的,我便用庄子的《说剑篇》来接你的招吧!”周春霆道:“那也无妨,阁下只须提防刀剑无眼就是了!”郎读摇头晃脑地说:“此言差矣,我要是不跟你说清楚,岂不是浪费了这《说剑篇》。”一清嗓子,道:“听好了,我要用诸侯之剑对付你!这诸侯之剑,拿智勇之士做剑尖,拿清廉之士做剑刃,拿贤良之士做剑脊,拿忠诚圣明之士做剑环,拿豪杰之士做剑柄。”
他读到这里,卷书成筒状,霍地朝周春霆的面门扎去,使的却是判官笔的招数。周春霆叫声来得好,剑身向上反撩,便想顺势把他的书给削成两半儿。但郎读却也变招迅速,把书本散开,紧跟着来了招“铁蒲扇”的招势,却是东北铁扇门的杀手锏,周春霆的剑跟他的书本碰到一起,居然没有丝毫损坏它,不禁暗暗称奇。
另一边,慧真已经将其中的十粒白色棋子移到了对方的边沿,而冯问机却比他整整少弄了三粒,不免气急,抬脚便朝慧真的小腹踹去。慧真应变迅急,反踢一脚,勾住了他的脚弯,向旁边一拉,冯问机身子一晃,赶忙使用千斤坠,扎住下盘。两人已经顾不得朝棋子吹气,一手夹着棋盘,一手交战,棋盘下面,也是脚来脚往,互不相让。
松林尽头的慧元和张广陵此时却战成了平手,两人袍袖飞舞,蹦跳挪移,看似斗得甚为激烈,其实心下惺惺相惜,都是不肯朝对方利下杀招。慧元嫌大力金刚掌过于狠猛,早换作了“大悲手”,张广陵更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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