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只是做哥哥的还要去赴一个约会,只怕是不能跟兄弟你同路了。”
乔锋哦了声,觉得甚是遗憾,萧扑奴抬手将自己行李中的那个酒壶摘下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汉人有句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兄弟,你也是个好酒的人,这个葫芦跟了我多年,便送给你吧!”
乔锋双手接过,见它的模样像个鸡冠,扁身双孔,上面画了一头展翅飞扑的大雕,忙道:“谢谢大哥!”将它挂在了自己腰间。
宋三圆却是如释重负,抱拳道:“那萧兄弟,我们就后会有期了!”萧扑奴冲他一笑,道:“只盼是后会无期吧?”
把一锭银子丢在桌上,转身拿起行李和弯刀,大步向门外走去。
外边风声呜呜的吼着,雪末子被旋得飞上飞下。乔锋送出了门,见萧扑奴从马槽里牵了那匹黑马出来,翻身而上,一顿马缰,那马登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两只前蹄高高抬起。萧扑奴朝乔锋点了下头,嘴里吆喝一声,那马便如离弦的箭,向前冲了出去,一会儿就消失在路的尽头处。
雪中狂奔胡汉恩仇
乔锋再转回屋里时,王丹便一个高儿蹦到他跟前,叉开五指放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喂,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乔锋笑道:“我根本就没有醉,这又有什么好装的?”却见宋三圆背起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奚子器,
道:“好了,咱们也该上路了。这老奚,醉得跟头死猪一样。”乔锋和王丹赶忙帮他拿了包裹,走出店外。
那车夫却早就把马车套好,宋三圆将奚子器往车厢里一放,让王丹和乔锋也爬进车去,自己则拉过两匹马来。乔锋见车厢里再躺了一个矮胖的奚子器,早变得拥挤不堪,便不要坐车,跳了下来,对宋三圆说:“宋叔叔,我想骑马,成么?”
宋三圆道:“你以前骑过没有?”乔锋摇摇头,道:“我想试试!”说着便从宋三圆的手里接过另一匹杏黄马的缰绳,想着萧扑奴上马的姿势,也一翻身上去。
那杏黄马却是欺生的,多年来一直供奚子器的驱策,现在见乔锋一个孩子竟然也来骑它,不待他坐稳便猛地向前冲去,乔锋吓了一跳,双手死死地抱住了马脖子,那马嘶叫一声,来回乱蹦,四下撩蹶子,弄的地上尘土飞扬。
王丹和宋三圆见他像个青蛙似的吊在上边,左右颠晃,样子甚是滑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乔锋恼这匹马不听话,双臂猛地使力一夹,抬起脚尖朝它的肚皮踢了一脚,疼得它打了个趔趄,连踢了三下后,马儿便不敢再那么放野了,乔锋学着萧扑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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