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喝醉了酒一般。
应战最后那个木人时,它把一面大铁盾牌舞得风雨不透,乔锋几次抢攻,单刀眼看要刺到它的关节要害处,总是被盾牌挡了出来。他打得兴起,大吼一声,右手单刀挽了个刀花,却霍地递出左掌,啪地拍在盾牌上面,这一掌的威力好不惊人,竟是将那木人打得向后跌飞,硬生生地嵌进了石洞里。乔锋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掌的力道竟会这么大,一愣之下,看着手掌又惊又喜。
过了会儿,见那个石洞的石板合上了,他这才冲着那里抱拳道:“木头师兄,多有得罪!”心想,“这才几天的工夫,我的功力就长进得这么快?看来,乌金藏师父的真元内丹已经发挥效力了。”见那使盾牌的木人竟然也抗不过他的这一掌拍击,心下不免又有几分得意。
“兵器巷”只打过一半儿,却用去打一整条“拳脚巷”的时间,乔锋拖着单刀走到巷中的“斋饭墙”前,见这两面矮墙的颜色竟然跟在“拳脚巷”看到的大不一样,竟然是乌黑色的,他随手掰下一块来,还未送到嘴边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儿,心想:“难道这米墙放时间久了,已经馊了么?”
待放在嘴里咀嚼,竟是满口的药香,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想它既然是专门放在这“兵器巷”里边,便自然有它的道理,还是吃了不少。待走到另一堵“矮墙”时,原以为还能吃到那种有酒味的米饼,谁知道却是些辛辣气十分浓重的食物,他勉强吃了几口,便难以下咽,又觉得不能随便浪费,只好皱着眉头好歹将剩下的一块饼吞下去。
这块饼才下肚不久,便感觉得小腹里像窜起了火苗一样,烧得厉害,并很快就窜到了嗓子眼里,那火团好像随时要从口腔里冒出来。乔锋吓了一跳,心道:“天爷,遮末是中了毒了?”赶忙走到那朵下垂的石莲花下面接水喝,那水竟也跟前面的大异,居然是奇寒无比,乍进口时他先是觉得喉道一麻,紧跟着全身不由得剧震,牙齿捉对儿撞击,得得得地作响。待那道冰线儿跟肚内的火线儿相触,两者逐第消融,登时又如喝了温吞吞的牛乳一样,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适受用。
乔锋大喜,赶忙又取来一块黑色的饼来,放在嘴里嚼碎,却并不急着吞下肚去,而是含着嘴里去接水喝,那东西一经寒泉融化,便化作了浓稠的液汁,咽下后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直有羽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