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规矩地抱着我就睡着了,在他怀里我也睡得格外安稳,好像也有勇气去面对清醒后的残局了。
我不知道被戴了绿帽的正泽会怎么在同事面前说我的坏话,也许他已经把我说成了贱货,也许他会细细地跟其他人说,廖小惠是如何一边跟他交往,一边在和其他男人同居的。平常和我打打闹闹的同事们,也许会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也许会跟其他客户说廖小惠其实是多么糟糕的女人。我知道我对正泽有所亏欠,所以我把第一天的发话权留给了他,由他发落。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只有我才能面对,想逃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