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TTY长得猫不像猫的,怎么Chocolate也看她不顺眼?”
“谁知道?争宠吧!”芯美耸耸肩,按下开关,开始煮开水。
趁着煮开水的空档,他说想看看她的伤势。
觉得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把长裙撩到膝盖上乱难为情的,芯美索性回房换了件白色T-shirt和热裤。
见她如此装扮,简单、却也性感绝顶,他努力不让眼中的异样光芒太过明显。刻意将视线锁在她的膝盖上,原本那块瘀青已经消了一大半,只剩浅浅的颜色,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元硬币大小的痂。
“嗯,复原情形良好。”他的口吻,听起来就像医生般专业。
“对呀,几乎不痛了,就是痒——无敌痒、超级痒、惊天动地的痒。”
“惊天动地?”他头一次听到如此的形容。
“惊天地泣鬼神。”兴之所致,她又胡扯起来。“有时候痒到受不了,还想干脆把上头那块痂硬剥下来呢。”
“小姐啊,求求你,听来挺吓人的!”他赶忙制止她。“千万使不得啊,你要真这么做,一定会弄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顿了顿,他遂起身。“等我一下,我去拿药箱。”
“拿药箱干嘛?”她不解他的用意。
“还能干嘛?难道要玩吗?当然是帮你擦药啊!”
“擦药?!”她瞟了瞟膝盖。“都快好了还擦什么药?”
“傻瓜,”他回头白了她一眼,“快好也是还没完全好啊!”
“喔。”芯美想想,用棉花棒沾药涂涂伤口,或许也能止痒,便没再啰啰嗦嗦地阻止他。
一会儿,他提着药箱坐回她身旁。
“还痛吗?”他擦药的动作较上次熟练多了。
“不痛了,好舒服。”她抬起头,以一种天真的表情看他。
“好舒服?!”他难以实信地笑笑,打趣道:“你皮在痒喔,这样还好舒服?”
“嘻,你说对了!”芯美弹出手指头,摇头晃脑地说:“就是皮在痒啊,这样正好止止痒。
““你喔,真不晓得你这么调皮捣蛋。外表看来一副温柔贞静的样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她张牙舞爪打断他。
“喔,我……”他努力想掰出个所以然。“我是说……没想到你的个性是这么率真、耿直、有活力、不做作……”他把刁钻、蛮横、粗枝大叶等形容词全换成正面意义了。
“嗯,知道就好。”她得意地笑着,阖上药箱,拍拍他肩膀,纯粹是哥儿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