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烧下去难保他的脑子不会烧坏掉。我连忙穿梭在浴室和卧房之间好几次,替他换上湿冷的毛巾。
等到把阿邦安顿好,已经不知道花了我多久的时间,我在他床边,看着他沉沉睡去。好不容易体温降了下来,盯着阿邦熟睡的脸,我不自觉地想,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照顾人呢。
你好运哪。阿邦。
我突然想起应该就快要回家的Pocky,要是她看到我这样劳心劳力地照顾阿邦,她的眼睛一定会吓得凸出来吧,或是下巴掉了也说不定。
微笑间,我趴在阿邦床边,缓缓地闭上眼,感觉到睡意浓浓地朝我席卷而来……
***
等我醒来,似乎已经是半夜了。
我看着SWATCH表上透出的微微冷光,伸了个懒腰。呼~坐着睡果然很不舒服,我现在就觉得自己骨头好像快要散了。用手抚上酸涩的脖子,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家时,一转头,两只眼却对上了另外一双眼……
“阿恺!”我惊呼,却没忘记压低声量。“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你在这里干嘛?”阿恺声音出奇的冷,暗夜中,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阿邦生病了,病得蛮严重的。餐厅那边的同事要我送东西过来给他,所以我就过来了。”我照实着讲,心里却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他还差点昏倒,你明知道他生病,怎么没在家顾着他?”
“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推不掉。”阿恺的声音现在听来似乎又像放进了微波炉里瞬间解冻。哎~怎么变这么快?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我看男人也差不多嘛。
“很晚了,那我回家了。拜。”用手捂着嘴,我打了个深深的呵欠。在手就快要碰到门把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一大堆我刚才千辛万苦拎回来的“贡品”,又忍不住叨念。
“那些是餐厅里的同事买来送给阿邦吃的,你别忘了跟他说一声喔。”跟阿恺唠叨完,揉着酸涩的眼,我隐没在缓缓关上的大门里,没有回头。
为什么最近总觉得跟他们讲话有一种很累的感觉?怪了。
看到我亲爱的床铺时,这是我最后一个,清楚的念头。
***
“早~”打着呵欠从嘴里蹦出我今天开口说出的第一个字,在自己的死党面前,自然不会有什么太过淑女的举动。
眼看着Pocky手拿着Bagel,像只牛反刍般无意识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面还用手不停转着第四台的七十六个频道,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现在一定神游太虚去了,而且要是不中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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