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家里吗?吃过饭没有?”靳以南的声音很沉,但是总给人安心的感觉。
陆双宁刚洗完澡,精神还很足,笑了笑说:“嗯,我早就吃过了,你呢?”
“我刚从酒店出来,今晚有应酬。”靳以南话里带着倦意,可还是想跟她说说话。
陆双宁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就知道他又喝酒了,关心道:“你记得喝了酒就别开车,让徐师傅送你回去吧,早点休息,等见面了再说。”
他又说:“我总是这么忙,好像都没什么时间陪你。”
“我们昨晚才见过好不好?”陆双宁真是哭笑不得。
“是吗?我怎么觉得好久没见过你了?”靳以南还煞有介事地说,“原来还真的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时候。”
他很少说甜言蜜语,可偶尔这样,反而透出一股甜似蜜的亲昵感,陆双宁也难以招架。
“你看你,又喝多了。”不许她喝酒,自己又经常喝。
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
“我还很清醒,你的生日是在下周吧?19号,星期五。”靳以南顿了几秒钟,又说,“我一直记着的。”
“你不知道女人过了25岁就不会再提起生日这两个字了吗?”陆双宁没好气地说他,然后把领带和夹子重新放回去。
靳以南在那边朗声大笑:“今年生日不一样啊,你有我了,我来好好安排。”
还真是。
这是他们在一起以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翌日,周一,靳以南去接陆双宁下班,事先也没跟她提过。
陆双宁上车就问:“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说着就打了个喷嚏,车里的空调有些猛。
靳以南让老徐把温度调高了一些,又把自己的西装搭在她膝盖上,上次她的喉咙发炎可是治了几天才好转,可不能又感冒了。
“没事,我就突然想跟你吃个饭。”靳以南握着她的手,很快就给她捂热了。
陆双宁想他也许是工作上的事烦心,偶尔会这样不按理出牌,所以也没有多问。
她见他衬衣有两颗扣子没扣上,领带也没打,顺势就换了话题:“你今天没打领带啊?”
靳以南摸了摸领口,怔了一下:“哦,可能放在我另一辆车里了,刚才送去保养。”
陆双宁下意识地就说:“咦,正好,我这儿有……”她在说话间又顿住了,伸出的手也缩了回来,“没、没什么。”
靳以南定定地看着她,她这样欲盖弥彰的样子像是没什么吗?说着就要去挠她的腰,他近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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