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并未转过头去,好像一直在望着我。我的心不禁噗噗跳了起来,这时他似乎在我身边跟我说话,我只好再次扭过头去应答他的话,就这样我们一问一答聊了起来。
他告诉我,他叫阿勇,在“美里美”美容厅做美发师。可是车开到位于市中心商业区的“美里美”美容厅时,他却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我提醒他该下车了,他笑着说,今天没多少事,他想陪我再坐几站地。
他的话让我感动,看来他是喜欢和我聊天的,而我也想多和他聊一会儿。车开到郊区时,他突然对我说,他就住在这儿,让我到他那儿坐坐。我几乎没有犹豫,就跟着他下了车。
我随他穿过一条小巷,来到了一片民房。这里原是郊区农村,随着城市的发展,当地村民转了户口,成了城市居民,却都没有工作,大多做些小生意,另外靠租房给外地人赚些钱。
阿勇的房子也是租来的,他告诉我,他不愿住在家里。家里的房子虽然宽敞,但和父母住在一起不自由;租来的房子虽然条件不好,但人活得自由自在,这点对他来说已足够了。
进了阿勇租的房子,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单人床,上面乱七八糟地扔着些时尚杂志和衣服,床头一个小柜子上,摆着一台旧彩电,对面立着一个简易的塑料衣橱。
我和阿勇坐在床上聊天,他离我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成熟男子的气息。被这气息诱惑着,我忍不住扭头望了他一眼,刚好触到了他充满柔情的眼神。我们互相凝视着,忽然阿勇将我拥抱,继而拼命地亲我。我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好像有一股电流直蹿头顶。
从阿勇那儿,我知道了我们这种人,原来就是同志,由此我解开了这个困扰自己多年的谜。不过那次以后,我就与阿勇失去了联系。我曾经去美容院找过他,可他的同事说,他到南方去了,具体到了南方哪座城市,他们也不知道。至此,阿勇就像从来不曾存在似的,从我的生活中彻底地消失了。
我是同志(2)
考上大学后,我有机会读到了许多外国名人同志的著作及故事,如英国作家福斯特。阶级平等的思想贯穿了福斯特的所有长篇小说,在其半自传体小说《莫利斯》中,福斯特讲述了两位来自不同社会阶层的青年男子冲破樊篱,同奔绿林,终于找到了爱情归宿的故事。
还有英国现代派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她为同性情人写下了幻想体小说《奥兰多》,成为“文学史上最长最迷人的情书”。
我还读过卡宾特写给著名诗人惠特曼的一封信:“昨天,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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