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是何时回来的,只见他安静地站在那里,身子笔直如松柏,风微微撩起了他罩在脸上的面纱,隐隐露出了那很是耐看的完美下颚。
我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本该骂他怨他恼他,可是经刚才那么一吓后,我心中已开始有了后怕。
虽然由金城到这里一路都没有遇到过凶险,也不曾见他抖现出怎样上乘高妙的武功,自然更不曾见他如何地尽心尽力地保护我,但,有他在身旁时,只要我见到那冷静如石般的身影,心中就会觉得莫名地平稳安全。
爰姑见我们二人动也不动,她轻轻笑出声,踏下台阶走向聂荆,语音柔软:“聂侠士回来了。公子见你不在正着急呢……聂侠士,你这手里拎的是什么包裹,这么大?”
听了爰姑的话,我的视线才从那黑色绫纱转移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