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弹不得。
半响后,我才红着脸,缓缓出声道:“没关系,不知者无罪。”
“那坐下来与我们一起饮两杯酒吧,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她豪爽笑言,也不等我表态,忙一把将我按在石桌边坐下。
好个不打不相识!
我抿了唇,暗自不满:欺负我脚上有伤不说,手上用力还这么大,大得让我丝毫挣脱不得……
可怜的夜览。
思维跳跃,我忍不住瞥眼看着身旁的墨绿身影送去一个怜悯的神情。
夜览瞧见后,唯有一呆。
酒是梅子酒,入口绵,落口甜,饮后香。在妍女殷勤的招待下,我不觉多饮了几杯。
手指捏着酒盅,正要抬手递至唇边时,耳边响起一冰冰凉的声音:“听夜览说,上次宫宴时公主饮醉卧桌了?”
说话的人是晨郡,看似随口道出的话,却听得我指尖微微一颤,纯透晶莹的酒水泼洒出盅的边缘,沿着手上的肌肤缓缓滑落。
夜览说?夜览说!怎么每人口中都是“夜览说”,难不成此人有将我的糗事散布招摇的癖好?
闻言,我横眉瞪向夜览。
夜览正抬眸,目光无意间与我的眼神接触后,顿时一口酒含在口中上下不得。
“噗!”直至盯得他一口酒水不得不喷出来,咳嗽到脸红耳赤,我才稍解心中怨气收回视线,轻声慢慢道:“宫宴庆功麽,自是一醉方休才可尽兴。”
“也对。”晨郡淡声应道。
他倒坦然,我却盯着眼前的酒,再没饮下去的欲望了。
败兴之人,非他莫属。
妍女转身去照顾咳嗽不停的夜览,我瞧着她此刻温柔乖巧的模样,想起日间那个泼辣蛮横的娇女,不由得一阵恍惚。
看来爱情的作用还真是奇妙。
我感叹着,心中却一凛。
月转星移,银色的光粲斜洒上我的衣裳,照得绛雪的衣料湛出一抹妖艳的红芒。
我抬了眸,望向月光射来的方向。
眸光对上一道黑影,仔细看了两眼后,我蓦地面色一变。
“月赏过了,讲和的酒也饮过了,请恕夷光有事先告辞。”我冷了声,不等他们三人的回答,便急急地转身朝假山那边走去。
假山顶上,深蓝的衣影背着月光,侧影笼罩下来,显出比夜更要深几分的暗沉颜色。他屈膝坐在那,一个人,一壶酒,风吹绫纱飘,分明是潇洒得很,却偏偏看得我心一疼。
“下来!”我仰着头,对着他大声喊道。
他无动于衷,身子微微转过去,举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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