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弯起时,目光里流露的锋芒细碎而危险,别有深涵。
一次我到大书房想要找晋穆要几本书简,走近窗旁,却听墨武对晋穆如此笑道:“看来惠公这次当真惹火豫侯了,夫人事一定他的动作便来了,快而狠,一点也不留情。此次就算我们没参与,想那白狄人目光短浅,只贪近利,怕也会安耐不住入夏掠城池夺珠宝。”
晋穆声音冷冷:“你以为惹火他的只有夏惠?”
墨武沉吟:“侯爷的意思是?”
晋穆一哼,不豫:“还没轮到晋国罢了。只要夷光无恙,他便能安心谋划一切。现在南梁基本安定且全归入了东齐版图,豫侯一人几乎独占了半壁天下,气焰凌天,好不风光。现在莫说是唆使区区一个白狄,便是挑拨北胡匈奴人南下侵晋,他豫侯也有的是办法。”
墨武想了想,忽道:“那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