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
老天,别又来了,千万别让她的联想能力发作,经过一整天的相处,他受够了!
桑子神尚不及为自己说些话辩驳,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口了,“一定是男公关之类的夜行性工作吧?”
“我不是蝙蝠。”瞧她说得绘声绘影,仿佛他真是夜里出没的夜行性动物。
“你不做公关,为什么出手那么大方?”这是她的疑问。
“别把我想得那么下流,我只是不好意思自己的大食量,怕你觉得和我之间的约定不划算,所以才想多少补偿你。”
“可是你刷了卡,哪来的钱缴付帐单?”
“我总不会那么久都找不到工作吧?”要不是她是“窃皇”的女儿,手边有他想要的东西,他着实不想留下来折磨自己濒临崩溃的脆弱神经。
“真的吗?”庄曼笑开了,他好体贴幄!也许她也该回报他一些些,“这样好了,你想找哪方面的工作,你跟我说,我帮你注意一下。”
桑子神避之唯恐不及,“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这几天我就能接到通知了。”别来,他可不要她愈帮愈忙。
“这样啊……”咬着下唇,好失望的表情。
“去买你画图的工具吧!”怕她又动起其它主意,他抢先一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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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庄曼还是没能顺利去购买新的画具。
临出门前,她接到了父亲大人的电话,由于电话中庄克己十万火急的严厉警告,还搬出断绝父女关系一事要胁,庄曼没有其它选择,只好先到老爸的骨董店一趟。
“我跟你说,你在外头等我,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出声,我进去听我爸训几句……不,是和他叙旧说几句话,讲完后我们就去餐馆吃饭。”
庄曼说得十分不情愿,原本可以省下去餐馆吃饭的开销,但因为自己的私事,让他必须跟着自己到处跑,于情于理总觉过意不去,只能以这种方式弥补。
桑子神点点头,又一次压下受辱的感觉。
她当他是她请的管家吗?居然以命令的口气对他说话,好歹他也是个有行为能力的成年男子吧,更遑论另一个身份还是众所皆知的寿险界之神。
一副慷慨赴义的决绝表情,庄曼吸了口气后,推开庄克己专属的休息室走了进去。
“爸,我来了。”
“你又在外头摩蹭什么,店员刚才就打电话报告你到的消息了。”今年五十有五的庄克己,坐在舒适的按摩椅上,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