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病情发作这招如此好用,在控制得了的情况下,他愿意多冒险几次来解决问题。
“你不是说没人看得上我吗?”说起这话,庄曼可哀怨了。
怎么,她只是糊涂一些些、健忘一点点,再加上一小咪咪的粗心大意,这样的女人就真的那么差劲吗?就算倒贴,男人还嫌委屈吗?她才不信自己真的那么没行情!
刻意忽视内心深处那分深锁的不堪回忆,她努力给自己打气。
“说那什么话,你是我窃皇庄克己的女儿耶,只要你愿意,要对象还不容易?”庄克己呵呵大笑,这会儿即使自打嘴巴都没关系。
是吗?前后矛盾!庄曼忙着在心中暗骂父亲大人,却已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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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休息室散场的声响,桑子神慢条斯理的稍微离开房门几步的距离,态势优雅的倚墙,环胸等着战败的小鸡出来。
“桑子神,走吧。”庄曼看也不看他,盯着地面不停往前走。
看到她的样子,桑子神只想大笑,“你们父女俩感情好像不错,一叙旧就是一个多钟头,我等得脚都酸了……”
他一开口,情绪欠佳的庄曼立刻竖起利刺,抬起头凶狠地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
“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不要问了好不好?我快烦死了!”颓坐在招待区的沙发,两掌捂住烦闷的表情,庄曼低声尖叫。
“那是什么条件嘛,我对骨董又不认识,当店员不是愈帮愈忙吗?设计师是我从小立定的志愿耶,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失意就要我放弃……而且我才二十五.现在就嫁不会太早吗?噢,真是受不了……”
庄曼呼噜噜叨念着,若不是桑子神耳力太好,听见方才的对话,还真无法明白她的重点与想表达些什么。
“你爸要你嫁人啊?”坐在她的身旁,他关心的问。
稍早休息室内的风暴,他全纳人耳朵里了,原来窃皇患有高血压,根本受不了刺激,义父太高估他了,还一直拿他当夙敌看待、对他存有顾忌,着实小题大作了些。
这一趟是来对了,因为教他听见令牌的下落,原来确实放在庄曼的公寓里。
他接近庄曼当然有其目的,她是庄克己的独生女,令牌理所当然会传承至她手中,他的计划即是将代表窃皇一脉骄傲的令牌,偷回去送给义社作为六十大寿的贺礼。
“嗯。”她无奈哼应。
“因为你素行不良?”
“我哪有……”’对上他的眼,回驳的声音顿时变得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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