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跳脚,更非担心对方不满意自己而惶然,她纯粹只是害怕相亲那种尴尬的场景,而且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庄克己沉声,字字铿锵,不容置喙。
“爸,如果我事业有成,个性稍作更改,是不是就可以不急着结婚?”她临时想起桑子神帮忙提的主意。
“那你现在事业有成、个性改变了吗?”庄克己讽她一记,哼嘲道:“在我感觉,完全没有。”
庄曼很是挫败,桑子神的法子好像真的有效,却怪她自己先天不足、后天又失调,注定补强不回来。
“你还是早点嫁人,我和你妈才能快点享清福。”说得她好似是烫手山芋。
“爸,找连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事都不知道……”
“他叫白再优,是珀典表台湾区的经销代理商,听说他家有一支珀典全球限量二十支的钻表,另外价值不菲的古董表更是不少……”
庄曼几乎要因不敢置信而大叫,“爸,你到底是挑人品还是挑他的出身?”听起来好像只要家里藏有他退休之前没偷到的古董名品,他的兴趣就会特别高昂,多么荒谬的择偶条件!
他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拍卖台上待价而沽的商品。
“没有好的出身,我怎会去注意到他的人品?”
换句话说,在庄克己心中,只要拥有骨董相关背景出身的男人,都有可能是庄家女婿的候选人。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白先生等会儿会打电话给你确定吃饭的地点,你那副冒失性子最好给我收得一千二净,绝对不能露出马脚,枉费了我的用心良苦,听到没?”
“这样不是欺骗吗?交往时若不小心显露出来,不是更难堪吗?”心思单纯的庄曼一听到要骗人,呼吸都凝住了。
不是她鄙弃自己,但她不做没把握的事,她对自己常常脱轨的行为和思维没有信心。
“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便是!”庄克己专制地命令,指挥一切。
因为这通电话,所以庄曼此刻人在咖啡店里.如坐针毡、别扭不安。
因为父亲厉声警告的一段话,教她一夜不得安眠,除此之外,最令她气愤的就是置身事外、不愿伸出援手的桑子神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想想在他饥寒交迫的时候,是谁雪中途炭,低价分租房子给他?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明明说过要帮我的,结果还是让我一个人来面对……”
昨晚她挂断电话后,急冲冲去敲桑子神的房门,告诉他事态的紧急,哪知他却不疾不徐的送她五个字: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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