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总是委屈极了。想想毕竟他还未正式办手续,还是忍忍算了。
“咱们回宾馆吧,家里热水都没有。”我说。
子鹏双手操着腿,没出声。
“我下去找个人来背你。”不等他回答,我就下楼了。
花10元钱,请的士佬背子鹏下楼,到了宾馆,又请保安帮忙,将子鹏背进房间。我用热毛巾替子鹏擦了擦身子,手表也不知去向,好在手机还在,不然麻烦可大了。躺在床上,子鹏讲起事发经过:“回来的路上,一心想开快点,可是晚上的光线不太好。开到一个急拐弯处,眼睛犯迷糊,以为是一条直道,忘了减速,120码照开不误,祸到临头,才看清前面是一米多高的水泥栏杆,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整个车对着水泥栏杆直撞,只听到‘嘭’的一声,车飞出栏杆,结果连人带车冲到几米深的水沟里。幸好安全气囊将我死死顶住,要不是奔驰,换了别的车,早没命了。好在你没同我去,不然的话,如何向你们家交待。清醒过来,第一预感就是右腿没了。摸摸还在,然后开始找手机,联系朋友。打电话告诉你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本想早点告诉你实情,又怕你赶过去,控制不住地在医院乱哭。”
“车呢?”我问。
“明天有人去拖,估计拖回来也没用了。反正车买过保险。”
劫后余生,人没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子鹏还在不停地安慰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整整一夜,我们几乎没睡,子鹏的腿生疼,去痛片吃下去,毫不见效。我想替他揉一揉,可一碰到腿,他就大喊大叫,疼痛难忍。我不停地亲他抚摸他,希望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第二天,几个朋友来看他,子鹏强忍着疼痛,跟他们聊天。下午,保安背着子鹏下楼,送他去了趟公司。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重大事情非去公司解决不可。
深圳暂时回不成了,我每天替子鹏安排火食,在附近饭馆炒几个新鲜开胃的好菜。听说有个江湖郎中,治内伤很有一套,我扶着子鹏寻到那里。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郎中说着说着,提起子鹏的脚,向右使劲一扯,痛得子鹏嗷嗷大叫,接着郎中又不管不顾地连扯数次,之后开了几贴膏药,像牛屎一样,每天照脚踝处涂抹。临走时还交给子鹏一副拐,子鹏成了一只腿的瘸子。
三四天过去了,子鹏的腿没有明显好转。每天我轻轻地帮他揉,刚开始不能用力,只能摸它,慢慢可以加一点点力。时间一天天过去,子鹏不能出门,又不能工作,渐渐地烦躁起来,脾气越来越大。一次,我买饭回来,子鹏打开饭盒,一看是红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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