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我说。
“那就去南油好世界吧。” 南油离市中心约30分钟车程,怎么说也有几十里地。待我扣好安全带,车轰地发动,驶向宽阔的滨河大道。
人少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滨河大道的空气清新多了,我按下车窗,春风拂面,长发随之飞得老高。刑总打开音响,张国荣阴柔的声音悠悠飘来,轻松的气氛平添了几分悲悯。我望了刑总一眼,见他一脸专注,投入地听着歌,自己也随着音乐回想我悲情的过往。
好世界总是那么气派奢华,生猛海鲜在有限的玻璃空间里寻找着自由。我们在海鲜池前观赏了一遍,刑总点了石斑、三纹鱼、鲍鱼等一大串,又叫我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要了两盅燕窝。吃饭前,刑总对我说,今天吃饭不准谈工作。我心想,鬼才愿意谈工作,每次都是你那严肃劲逼的。一道道精致的菜肴鲜嫩爽口,害得我肚子撑得不行。刑总不停地讲笑话,逗得我前俯后仰。一餐饭下来,我对刑总少了许多畏惧感。买单的小姐过来,2800。在两个人的用餐记录中,这是我吃过的最贵的一顿饭。
走出好世界,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人眯缝着眼,说是春天,其实和夏天没什么分别。站在海王大厦门口,我挽起长袖衫,刑总将手窝在额前,环顾四周,右手边是一家日本眼镜行。“走,进去挑副太阳镜。”
琳琅满目的太阳镜闪闪发亮,服务小姐热情周到地为我们介绍最新流行趋势。刑总拣了几副,试了试,问我怎么样,我实在不敢恭维,摇了摇头。刑总又换一副,我还是觉得不怎么样。刑总说,那就算了吧。我挑了几副,戴上,刑总说,不错,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还真不错,重新换一副,服务小姐更是大加赞赏,弄得我心里乐开了花。几副眼镜,都挺漂亮,难以取舍。细红边那副显得文静,黑眶那副更时尚一些。
我问小姐:“多少钱?”
“红的这副750,黑的800。”
我没想到一副眼镜这么贵,“上面不是写8折吗?”
“小姐,这是折后价。”服务员微笑着回答。
我正犹豫着,刑总已拉开公文包,开始数钱。
“那就要这副吧。”我将黑眶那副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
一上车,刑总按下play,张国荣的声音又袅袅而起。
“张国荣是你的偶像吧?”我从纸盒里抽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刑总轻轻地哼了一声,笑着说,“我们这把年纪还什么偶像不偶像的。”
“报纸上说张国荣是同性恋。而且有调查表明,在同性恋中,张国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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