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免得他又来骚扰。人家还当我未婚女青年呢。”
给王敬业打电话时,文路拉我站在她身边。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文路说话底气十足。末了,她对着电话说,要不要宁波听电话,然后将电话递给我。我说不用了吧,文路硬是将听筒塞给我,我不知对王敬业说什么,只听见电话里喂喂的声音。我说,你好,我是宁波,我和文路逛逛商场,你没意见吧?王敬业说哪里会?我又说有空出来走走,别老闷在家里。王敬业说行。还要不要跟文路说话?不用了。那好,就这样。
经我推荐,文路在天虹买了支欧莱雅哑色口红和浅蓝色眼影,然后我们跑到珠宝专柜看项链。我和文路同时注意到一条带十字吊坠的白金项链,叫服务员拿给我们看。正在这时,一个小伙子拍拍文路的肩,我们转回头,小伙子说了声hello。文路向我介绍:朱凯。我暗自惊了一下,看他单瘦俊朗背双肩包的酷样,顶多不过20。
朱凯建议去为食欢乐城。于是文路居中,三个人并排走在深南大道上。朱凯几次将手搭在文路肩上,文路在他手上捏一把,朱凯噘着嘴,不情愿地将手收回。从朱凯口里飞出来的尽是网络游戏、极限运动、摇滚歌星之类的玩意儿,听着我直嫌自己落伍过时。为食欢乐城又添了些外国风味美食,而且顾客比以前更多了,大厅里显得很嘈杂,说话必须大声才能互相听见。我和文路要了两份中餐,朱凯要了份西餐,三个人快快吃完,来到地下室的游戏厅。朱凯买了一大堆游戏币,发给我和文路一人一摞,便自顾自地坐在游戏机上,架起枪投入紧张刺激的战斗。我和文路玩着小孩子碰运气的游戏,真没意思,不如要两杯可乐,坐在一旁聊天。
“还是个学生吧。”我朝朱凯那边呶了呶嘴,问文路。
“深大的。”
“看到他,真觉得自己老得不行。”
“本来嘛。”
“你跟他聊得来吗?都聊些什么?”
“在网上,全是瞎聊,带彩的黄段子什么都有。”文路一脸无所谓,吸着可乐:“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即使见了面,也不过玩玩。”
我再一次发现,自己并不了解文路,她远比我先前认识的文路潮流得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