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万什么来着。”
“太记得了。”
“下课的时候,他放一小纸条在你书上。”
“‘我爱你’。”文路开怀大笑。
“我当时以为他有病,他平时不跟同学说话,没想到不声不响做出这等惊天大事,让人大跌眼镜。上体育课时,他总是不参加剧烈活动,每天穿一双高梆皮鞋,系带子那种,好多同学怀疑他的脚没长趾头。”我用胳膊碰了一下文路:“后来,他没找过你吧?”
“当时我不是跟隔壁班的体育委员好吗,哪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每个星期都有你的信,你还锁在抽屉里,怕我看见。”
“那是什么年代啊。”
“典型的早恋。算一算,那时候咱们十六七吧,到现在,都恋了十几年了,也没恋出个心满意足来。”
“这都是命,命就这样。”
看着甘力他们在沙滩上垫排球,一来一往,我们数着,十几个回合没着地。
“哎,你觉得我和甘力到底怎么样?”
“知足吧你。”
“说真的,你觉得他配我或者说我配他怎么样,来点具体意见。”
文路一字一顿:“说实在的,很般配。”
“他突然想和我结婚,这是个新问题。认识他多少年了?6年了吧,我从来没想过。”
文路挨个掰着指头,说:“外表,没得说。经济,没得说。身体,你自己把握。”
我扑哧地一笑,将满口的饮料喷了出来。
从海边回来,夜已经深了。车里回旋着许巍听似平淡却首首经典的歌声,我们随着节奏,齐声和唱,仿佛回到天真烂漫的少年时代。累了一天,几个人仍然不舍分开。对每一个人来说,这样的幸福时光显得弥足珍贵。
172
意外的是,没过几天,王敬业来电话,约我聊聊。我从来没有和王敬业单独见过面,他和文路正处在非常时期,我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赶紧告诉文路。文路说,他约你你就去呗,无非是寻求理解。你顺便劝劝他,想开点,早点把手续给办了。
我一进咖啡屋,就看到王敬业向我招手,看样子他有些迫不急待了。
起先还聊些边边沿沿的事,很快就言归正传。整个下午,就像文路数落王敬业一样,王敬业数落着文路。文路在家百事不管,整天想着法子外出,麻将打疯了,背叛他之类。只不过从王敬业的角度来看,文路同样是个恶人。我不能劝他什么,夫妻间的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我看来,他们已经将对方伤得体无完肤。我不知道这样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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