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人吗?出来吼一嗓子嘛= =|
☆、唯一的姓氏
她的身材算不上丰|满,亦不骨感,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盈柔,少一分不妥,多一分则会溢出来。
李晋阳从前的情人都喜欢穿他喜欢的那个牌子以讨他的欢心,只有顾言不。
那些他让人从欧洲买回来的衣服鞋帽她从未穿戴过,这不算挑衅,李晋阳清楚的知道,这只是顾言固有的方式。
爱憎分明,从不拖沓。
顾言今天穿得很正式,一袭宝蓝色的及地长裙,静静的立在玄关,像一株悄然绽放的海棠。
同色的手提包放在身前的矮柜上,她正在穿一双同色的系带高跟凉鞋,鞋子的带子似乎很顽固,她系了半天都未成功,李晋阳看着她依旧从容轻松的侧脸,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他在她身侧蹲下,自动接过了她手里的工作,顾言眼眸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被迫站起身来。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见李晋阳梳理整齐的头发以及光滑坚毅的下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鞋系在他的手指间温顺得如同绸缎,很快就被系上。
李晋阳抬起头,望进她淡然无波的眼睛里,勾起一边嘴角笑,“今天有什么重要的约会吗?”
“陪薄清安参加一个酒会。”
李晋阳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一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她,嘴唇几乎触到她的鼻尖,“林家的夏日酒会?”
顾言点头。
李晋阳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微微低头,精准的含住了她的唇,辗转厮磨。
雇主一大清早就这么有性致,顾言自然不能拒绝。
她伸手搂住李晋阳的脖子,将自己主动的送到他嘴边,闭着眼的顺从模样让李晋阳心里一热,忠于感觉的男人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上了楼梯,重新回到刚刚离开的主卧大床上。
到最后,顾言身上的那条长裙因为沾了某种奇怪的□□自然不能再穿了。
系带凉鞋也被扯掉了一根带子,此刻正可怜兮兮的躺在床边,所以她不得不重新挑选衣服。
李晋阳靠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她背对而立的赤|裸身体,白皙的背上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吻痕,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挑选衣服的动作像张开了翅膀的蝴蝶,非常美丽。
房间里安静如水,唯有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室明亮。
半晌,顾言终于穿戴整齐,发现雇主还坐在床上,不由道,“再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李晋阳看着她,突然说,“昨晚我喝醉了。”
顾言回望着他,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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