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抽回,接着转身,大步离去。
每一个人或许都有荒唐的过去。
而属于薄玉横的则是众多荒唐中的其中一个。
一个很普通的故事。
他爱上了一个温柔得不会去争取的女人。
从一见钟情到珠胎暗结不过短短几个月。
然后薄玉横被薄父紧急召回,说好的回来之后就迎娶的诺言被抛诸脑后。
顾言从记事起就没有父亲,童年自然是想象中的被排挤、歧视、轻蔑。
这些顾言早已尝到没了滋味。
她那温柔得懦弱的母亲独自将她养大,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期待,盼望着那个男人会来接她,即使在知道他在遇见她之前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这种期盼依旧没有改变。
可惜,直到她闭上眼的前一刻,对方都没有出现。
接着,这个薄情的男人在她死后的数个月后,突然从天而降的出现在顾言面前,告诉她,我是你爸爸。
顾言的感受可想而知。
当时她看了他一眼,笑容冰冷,声音僵硬,回了一句,“我爸爸早死了。”
那年顾言23岁。
刚刚大学毕业。
车子从薄家出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
从半山往下走的路修得很好,两旁是高大繁茂的树木,顾言开了车载音响,打开了所有的窗户,任风灌进来,吹乱她及腰的长发。
千丝万缕的发丝中,她似乎看见李晋阳温柔而缱绻的脸。
空气被凌厉的风分割开来。
音响里低沉婉转的男声在唱——
心里狂风暴雨 表情却不能变
是习惯该隐瞒还是早就已没感觉
如果感情真的那么难适应
就别去想它的阴晴不定
等着爱换季
车子到市区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顾言找了个餐厅吃晚饭,然后开车回家。
第二天上午没有工作,顾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冬天的时候总是想要赖床,怎么都爬不起来。
米雪的电话在她梳洗完毕后打了进来,主要是问她中午要不要来接她去吃饭。
顾言说不用,然后便挂了。
然后她打了薄清安的电话,约他中午见面。
顾言到的时候,薄清安已经先来了。
他们约在一家中餐厅里,这个时候吃饭的人很多,但侍应还是给顾言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包房。
薄清安调侃她,“常客?”
顾言一手撑着桌面,笑道,“还好,你跟简约怎么样?”薄清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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