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准他们来喊我。”
绮红说:“你这人不会当官。当官就是叫人家干活,自己什么也不干。”
李向东笑着说:“你要当官,就这种当法,早让人给撤了。”
绮红也笑了。
其实,她并没完全相信李向东,他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事重重。只是她不想他到了这个家还想工作上的事,还带着工作上的情绪。她曾对李向东说,以后,到了这个家,不准谈公事,也不准想公事。李向东说,你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她说,当然。你有你的忙,我有我的忙,我们都想着工作上的事,这家不就成办公室了?她想起当时李向东说的一句话。他说,好,好。到了这里,我们只做我们的事,只想我们想做的事。
这时,绮红就想他像以前那样,从后面抱着她。她喜欢他从后面抱着她,轻轻地摇她,看着她做饭做菜。这天,李向东却傻傻地呆在那里。
他问:“我帮你做点什么?”
绮红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说过,不准你说这句话。不是你帮我做什么,是你应该做什么。”
李向东老实地说:“是的,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改正,一定改正。”
绮红就失望了,说;“也没什么要做的了。你坐一会吧,很快就有得吃了。”
李向东竟听话地坐在沙发上去了。
绮红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她围着围裙,很家庭主妇地切菜。她的菜切得又细又匀。她蒸鱼仿佛是掐着秒表蒸的,鱼蒸得又嫩又滑,多一秒嫌熟过了火,少一移嫌生不熟。李向东什么大厨大酒店没吃过?但吃她蒸的鱼还是赞不绝口。
李向东坐在沙发上想,这么好的女人,他丈夫怎么就舍得和她离婚呢?就是她要离,也要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不让她离,就是离了,也不放手,比如,穷追不舍地追到张老板的企业来。
他从不问绮红这些事,就像绮红从不问他工作上的事。
绮红把菜一样样端上餐桌。
她问,你敢不敢吃鱼生?
李向东说,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吃的,我都吃。
绮红说,吃鱼生喝红酒,那感觉,最好!
李向东说,老实说,我不喜欢喝红酒,没劲。
绮红说:“早知道买瓶二锅头给你,把你烧死。”
喝酒的时候,绮红说,她喜欢喝红酒,但从不一个人喝。李向东问,为什么?她说,一个人喝红酒,那酒是涩的。两个人喝,才能真正喝出红酒的清醇。李向东说,你这不是喝酒,你是在喝一种心境,喝一种氛围。
她和他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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