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释放的犯人般的父母,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怎么搞的,你不是答应要为妈出一口气,也不会让那个杂种抢走外公的事业吗?你怎么拖到现在还不动手?”咄咄逼人的质问出自于一名美艳夺人的丽质少女口中。
“别这么说,她也是我们的妹妹。”口气同样严厉的是凯文。
“妹妹?刘怀文,你什么时候承认她是你妹妹了?”刘怀真厉声叱道,“是谁说狐狸精的女儿没资格进刘家大门的?是谁说刘氏建设是外公一生的心血,不该落入和外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手里?又是谁说要让逼得妈妈长年吃斋念佛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的?又是谁在看见了那个杂种有了男朋友后叫我计划这一切的?刘怀文,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把我当什么了?还是你发觉刘永健才是你的妹妹?这一切就这样算了?”
“怀真,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永健也是受害者。”刘怀文矛盾得左右为难,“或许有错的是爸爸。”
“好极了,”刘怀真怒极反笑,“为了你的好妹妹,你居然污蔑起爸爸来了。刘怀文,我告诉你,本来我并不赞成你的狗屁复仇计划,可现在我却非完成它不可,你看着好了,即使没有你,我也非完成不可。”刘怀真冷冷地笑着离开了凯文的摄影工作室。
她想起小时候为了让志在摄影的哥哥展翅高飞,她放弃了成为一个女检察官的志愿转学企管,跟着父亲参加会议,学习当个合格的继承人,也想起了忽然归国的怀文为她而痛扁心怀不轨的追求者的事。
对她而言,怀文不仅仅是哥哥而已,自从爸爸透露了哥哥是收养的以后,怀文对她的好已有了另一种诠释,而五岁时那句“长大后要做哥哥的新娘”也不再是一句戏言。
可永健,那个她从来没承认过的妹妹却忽然冒了出来,引得怀文另眼相待。怀文从来都是典型的艺术家脾气,很少有人能得到他的认同,他的心里除了父母外就只有她能占有一席之地,可永健,她甩甩头,永健不会是她的对手的,手指抚上唇,那一吻的感触犹存,怀文也不可能忘却的。
周末在永健的期盼中来临了,这天,她从一早起就坐立不安,看在她妈妈文筝的眼里不由得羞她,“今天是永健第一次约会,心情好紧张哦,连妈妈问她午饭吃什么也……”
“妈!”永健又气又羞,“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里紧张了。”
“是是是,你不紧张,你只是坐立不安罢了。”文筝轻哼着,“我身上有只跳蚤,我身上有只跳蚤,它咬得我坐立不安,它咬得我坐立不安,哼哼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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