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我叫小飘把手机给我,我叫了救护车并报了警。小飘急得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着:“他会不会死,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冥呆在那里盯着倒在血泊中的螳螂,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似乎也正在发抖的肩膀。
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到达。两种车发出的鸣叫声令我心寒害怕。围在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更让我心慌。
螳螂被抬上了救护车,而我们却被押上了警车。
冥在警车上对小飘说:“因为我刚好有急事,所以才来晚了。”
小飘看着冥,表情很复杂,我看见她捂住嘴,泪流了一脸……
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关在派出所里。蚊子像苍蝇一般大。冥在我的对面,背倚在墙上,仰着头闭着眼。
“是不是你已经做出选择了?”我问冥。
他没有低下头也没有睁开眼:“跟你打完架以后,我就去参加以前和我在同一所孤儿院的朋友的婚礼。婚礼不算很隆重。空旷的教堂只有十几个人。我悄悄地走进去,坐下来。当新郎说愿意娶新娘为妻的时候,当新娘说愿意嫁给新郎的时候,当新郎和新娘承诺无论富贵还是贫穷都会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时候,当他们为对方戴上戒指的时候,当他们亲吻的时候,我确实的感觉到了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我想总有一天我也会与一个人山盟海誓,也会为那个人戴上戒指,也会亲吻那个人。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最爱的人,那这一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于是我立刻就往酒吧奔,”冥睁开眼,看着我,“我不会再放弃了!”
“你说得没错,如果与自己携手站在教堂里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最心爱的人,那这一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我低下头喃喃自语,像是对冥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第二天,小飘、强还有小海都来看我们,小飘的样子很累,她一定在为我们的事在奔波。她告诉我螳螂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已经死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并不十分的吃惊,也没什么害怕,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派出所等消息了。我想强和小飘还有叶伯伯正在利用他们各种关系来替我和冥摆平这见事。
我们这件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虽然凭着叶伯伯和强的老爸那些四通八达的关系,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判决权,但因为此事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也不可能说无罪就无罪。我们都认定是螳螂先调戏小飘冥才动手的,而且有目击证人,所以最终冥被判了一年,而我被罚了些钱就被放了出来。
被释放的那天,叶伯伯和小飘他们都来接我。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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