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我住的地方,灯都坏了,屋里只有一盏幽蓝色的应警灯,她说那是鬼火,硬是睁着眼睛没敢睡觉。我们目睹着彼此生活质量的变化,它跟中国大的经济形势没什么关系,跟我们的生活态度有直接关系。
现在老白不但割了双眼皮,垫了鼻尖,染了头发,开了车,穿了名牌,进了美容院,用了上当的护肤霜,连跑悄悄话这样的烂节目也开始穿千元以上的衣服了。这挺好的,尽管我看见她就讽刺她,其实只是无法表达内心的欣慰,如果钱能让我们美丽,让我们得到快乐,为什么不呢?所以,要是哪天老白跑去丰胸或增高,我一点都不感到吃惊。
我不希望身边的朋友不快乐,所以听到她受了猴子一帮人的“欺负”很是郁闷,决定以后不跟臭猴子一拨了。嘿嘿:)我们从那个报社过来还有什么扛不过去的,你不带老白玩,我带她玩去。切,有什么了不起!
傻吃傻喝傻乐和
三杯两盏淡酒,七个八个鸟人,我们各自挨着各自的“相好”围挤在一张两米长的桌子边上,因为是同学请客所以无法计较环境和菜品的优劣,我每次要吃点什么都跟旁边坐着的左撇子胳膊撞胳膊,经常把鱼香肉丝掉在黄焖牛肉里,把醋汤子滴答在肚丝烂蒜上,或者直接把一筷子菜便宜了自己的大腿,真正吃到嘴里的并不多。小石特别豪情万丈,时不时站起身蹶屁股够更远处的大虾,直到临走还自己在那儿感慨:“这鲍鱼怎么没有鱼头呢。”
我和小石从小学到中学都在同一所学校,她今天还一口咬定我们是同桌,我觉得这多少有点生拉硬拽的意思,我只记得她是语文课代表,学习成绩一般,头发永远像枯草,那时候她总是抱着头小跑着走路,后来我才知道她生怕某些笨鸟把她的头发当了鸟窝。
小石的工作需要戴大壳帽,可发下来的帽子总是不合适,放脑袋上只能用头皮顶着,风一吹就掉,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她在帽子里圈缝了三只破袜子进去,从此帽子跟脑袋严瓷合缝,她不带小挎包出门的时候,袜子里还能放些零钱,买东西就跟变魔术似的,看得他们门口一个批发土豆的眼睛都直了,一个劲儿地说:“这姐姐太特别了。”
小石是个很搞笑的人,她的个性里充满各种幽默元素,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有些神经质。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无论速度快慢浑身都直挺挺的,除了胳臂永远夸张地摇。她的理论是当你不断滑动气流的时候走路会变得轻盈。
她家有一条恶犬,长得颇有些姿色,但我生来不喜欢和毛茸茸的动物零距离,所以从来对那条狗没什么好感。每次去找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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