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了。正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我们也不要他死,但必须让他离开古城。
不等他再说下去,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云迪领着孩子和小保姆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个老头子,魏刚好半天才看清是云跃进。云迪一见魏刚,就大声嚷嚷起来:
魏大哥,你可来得正好。这两天,我们俩已经吵翻天了,再吵下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你劝劝他,好端端的秘书长不当,却要跑到南方去打工,这不是发疯是什么?你以为南方那钱就那么好挣?年薪十万,年薪二十万也不行!还是乖乖地当你的官吧,错过今年的机会,还有明年嘛,我就不信你将来赶不上齐秦。现在只要一当官,还怕缺你那十万二十万?
云迪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又疯疯癫癫,叨叨起来没个完,魏刚却一句也听不下去,正不知该说什么好,又干又瘦的云跃进忽然神经紧张地盯着他问:
你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
没事以后少来找我们广陵,有事到办公室说。
嗨,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刚吃惊地瞪大了眼。
没什么意思……
老头子似乎还要说什么,看到云迪和赵广陵都不满地直瞪他,只好阴沉着脸进了里屋。赵广陵和云迪都显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魏刚已沮丧地和他们俩打声招呼,匆匆跑下楼来,等走到院子里,夫妻俩那一阵高似一阵的吵闹声才追了出来。
既然赵广陵已变成这样,魏刚只好自己独立前行了。这一次,他可是真铁了心,不把全世昌、齐秦这一杆子腐败分子弄下去,他就觉得愧对古城的父老乡亲,也愧对自己这一生,这几乎成了他活着的全部意义和不可逃避的使命。在他的印象里,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网络,一个体系,作为一个个体,要和如此巨大的一个对手斗智斗勇,那的确是要付出牺牲的。洗煤厂关闭了,他也不准备再干别的事情,家里的事儿全交给老婆韩东萍她们去打理,他的两只眼睛总是死死盯着古城政坛的一举一动。好在有这些年的积蓄,他的家里绝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许多时候,他不由得会想到白老头儿,那个始终不屈不挠踽踽在市委大院的形象,竟给了他一种无法言说的慰藉。在最紧急的日子里,他连走路都尽可能小心翼翼,不时回头看一看,生怕有什么居心不良的开个小车一头撞上来,那可就有话无处说了……
最令魏刚苦恼的是,与当年的单龙泉比起来,全世昌在古城的口碑一直很好,既没有违反规划那样的明显把柄,也不存在超职数、超编制那样的强烈反响。对于他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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