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拢嘴。爷爷说过,他参加革命学的第一句话是:埋葬旧制度,建立新社会,人人有饭吃,有衣穿。写了两个月,才记住。
她把一小瓶茅台、一束白玫瑰轻轻放在爷爷坟前,牛毛般细雨伴着泪水,从她脸上淌下,她说:“爷爷,我来看您了,您好吧!有老战友们陪伴您,您不会寂寞的。如果打完仗,一定回来看看我,我好想您。”说完,恭敬地向墓碑三鞠躬,便泣不成声了。她模糊看见墓碑党徽上,浮现出爷爷的笑脸,爷爷说:“我的好孙女,我会回来的。”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搂在怀里,她趴在杨启明肩上哭泣,悲伤随泪水流淌。她眼泪汪汪,见墓碑上现出杨启明的脸,她惊讶了,怎么会是他?他在说:“爷爷,请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改制》十四(4)
杨启明抚摸她的头发,说:“瞧,你身上全淋湿了,会感冒的。”杨启明闻到股淡淡的香味儿,她就是一辈子要找的人吗?
欧阳倩文搀着他的臂膊,相偎在雨伞下,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不远处竹稍在雨中频频点头,瘦骨嶙峋,摇曳幽簧,有种“风来自成清籁,雨打更发幽香”的感觉。
他俩来到门口,杨启明点燃十万头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炸响,点点火光闪烁,烟云升腾起来。她在铁鼎中烧了黄纸,望着纸钱燃烧的灰烬,默默地说:“爷爷,您一辈子不会花钱,这是孙女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吧!”
《改制》十五(1)
礼拜一,杨启明上班,让人把改好的《当前改制面临的主要问题》材料,给许副市长送去。
一连几天,他心神不定。自打陪欧阳倩文扫墓后,她哀怨的样子老在眼前晃悠。白天,神魂颠倒的他几次拿起电话,她的号码没拨完,又放下了。过去找她,拿电话就打,从未犹豫过,现在却变得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电话一响,他马上接,想听到那银铃般的声音,一听不对,他口气会硬起来,冷冷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公司里在议论,杨总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转眼一星期过去。上午,齐豫生掂包走进来,见杨启明凝望窗外沉思,只好静静坐在对面沙发上。杨启明扭脸见到他,忙跟他打招呼:“齐总,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跟特工似的,也不吭一声。”
杨启明坐过去,叫服务员给齐总上茶,齐豫生喝两口,放下杯子,高兴地拍他肩膀,说:“杨总,上次谢谢你帮忙呀!”
“怎么啦?”
“老鼠尾巴一根卖了两百五,不光完成任务,还有钱赚。”
“那我恭喜二百五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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