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陈设他也看不上眼了,并主动搞起卫生。
柯慧琴坐在阳台的休闲椅上,遥望天边地平线。一大片乌云向这儿移动,厚厚的云中一亮一亮的,是闪电游走的痕迹。南方的鬼天气,东边日头西边雨,潮乎乎,人闷闷的,呼吸都不畅快,不如北方透气。她望着行走的乌云,独自坐在那儿想心思。杨总出事后,她觉得内疚,曾悄悄去医院,他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她摸着杨启明的手,小声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泪止不住掉下来。自从跟男朋友分手,她出来坐台后,很少流泪,更不会为男人哭。可在杨总面前,怎么也憋不住,一想到没有知觉的杨总,她心里酸酸的。杨总对她好,过生日那天,杨总送给她二十朵鲜红的玫瑰花,让姐妹们羡慕不已。她父亲生病,杨总寄去两千块钱,没留姓名。他是个好人,为啥偏偏毁在自己手上?
那天晚上,他多么高兴呀。他嗓子亮,浑厚有力,真正的男高音,《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得不次于俄罗斯老毛子,唱完后,姐妹们拼命给他鼓掌。他舞跳得好,把人带得轻柔柔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杨总酒喝多了,昏昏沉沉跟我回了房间。开始,他坐在沙发上,我把春药放进茶杯里,他喝下去,看我裹浴巾跳舞,看得他眼冒火,嘴吐粗气,一下抱住我滚在地板上,亲个不停,嘴里还亲昵地叫着:“文文,文文。”
我很生气,跟我在一起嘴里竟喊着别人的名字?这色鬼,占了多少女人的便宜,你好色吧,今天叫你色个够!自己边做边骂,还拍了录像,照了照片。我就是要报复这些厚颜无耻的男人,平常大会上作报告,讲得人五人六,大道理成嘟噜,官话一套套的,人模狗样地管别人,其实,一肚皮男盗女娼,见了漂亮女人走不动路,过去跟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不都那副德行?
第二天早上,杨总醒来,见自己光身子搂着他,他赶紧穿衣服,还说得了阳痿,不可能。这些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账,晚上连做了两次,劲大得很,怎么会阳痿呢?世上男人真不可信。杨总连牙都没刷,赶紧走了,自己在后面“咯咯咯”笑个不停,顺手把他遗落的钥匙包扔给他,说:“还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男人呢!”柯慧琴想着,不禁又笑起来。
这时,天暗下来,乌云在头顶上翻滚,夹着闪电,雷大声吼着,瓢泼的大雨落下来,老天是不是也在为他祈祷?她双手合掌,心里默默地念,杨总,希望你早点儿醒过来,做这事,我也是被迫的,为治父亲的病,我也没办法呀。
家里卫生弄完了,梁声见柯慧琴仍坐在那儿,想心事,不好意思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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