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小凤听到有人按门铃,赶快跑去开门。一个身穿制服的快递员出现在门前。他把一封信交给徐小凤。小凤迅速地打开信。落款是徐博达。看到丈夫的名字,小凤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亲爱的小凤:
你好。我在医院里准备做手术,需要有家属签字,请你速来。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和孩子们的事,请你原谅我,我现在真的很需要帮助。
信的副联上写有医院的地址和房间号码。小凤赶快换好衣服,用红笔写了一张便条贴在冰箱上,她让两个孩子知道自己的去向,同时安排他们的晚餐。
坐在出租车上,小凤紧张极了。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徐博达了。小凤用手机拨通了金水瑶的电话:“我是小凤,水瑶,徐博达回来了。他现在住在医院里,我人都紧张得发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水瑶也完全愣住了。她问小凤要不要自己陪同,善良的徐小凤说:“我先自己去看看,如果有需要我打电话给你。我怕有外人在场博达不好意思。”
小凤冲到博达的病房。这是一间可容纳六个人的房间,因为人多,室内的空气十分混浊。“小凤,你来了。”
徐小凤顺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男子,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博达十分苍老。看到妻子,博达的眼泪涌了出来。徐小凤奔到丈夫旁边,博达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怀里。
小凤用纸巾帮助丈夫擦干眼泪,问他:“你不是有台湾的医疗保险吗,干嘛要住这样的大房间呢,他们没有单间吗?”博达的头低下去,不说话。
徐小凤来到护士台,要求为博达调换一个高级病房。护士小姐说要先付一万元定金,徐小凤掏出钱夹,里面一共只有两千多元,她问小姐可不可以先付两千元,明天再带另外八千元来。护士同意了,并且答应小凤马上将博达移送到单人病房。
博达被移到单间,躺在松软的病床上。医生将徐小凤叫到办公室里:“你是他的家属吗?”徐小凤说自己是博达的妻子。医生盯着小凤看了好几秒钟,他也许是在责备这位不负责任的妻子:“你先生的病很重,你跟我一起看看片子。”医生打开灯,X光片上布满了黑雾,“这是你先生的直肠,这些黑色的是癌细胞。我们希望马上进行手术,之后才可以判定是否为阳性,有没有扩散。”
“癌症!”徐小凤的脑子轰地一声,使她身体晃了一下。医生为她拖过一个椅子让她坐下,安慰她不要紧张,也不要先将病情的严重性告诉博达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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