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近况,几位太太都没有马上说话。听起来困难重重,好像完全没有出路可寻。徐小凤先开口说:“效丹,你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能怎么办我倒有经验与你分享。我曾经有过这样的情况,我向博达示好,是穷极心力的那种示好,他接纳,但是不悔改。我吵架,他远远地躲开我。我用孩子的利益说服他,他告诉我他不能为孩子活着。我等待,我觉得时间会证明一切。现在他回来了,丢了工作,丢了健康,甚至连看医生的钱都没有。时间证明我对了,他跟外遇的女人并没有幸福可言,可是这不是我要的,也不是孩子们要的。我们要的是正直、健康、快乐的那个人。所以我想告诉你,等待不是最好的方法。”
徐小凤的话令水瑶和任林婉茹十分吃惊。这么多年来,小凤一直坚持自己的理论,她想用等待的方法,维护家庭的完整。现在徐博达回来了,她的看法反而改变了。
水瑶问小凤:“你是什么时候改变想法的?”
小凤说:“是看到博达的那一刻。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设想了很多种我们见面的场景,没想到,我见到他时竟然认不出他来,倒是他先叫了我一声。他那么苍老,那么无助,头发是白的,脸是灰的。我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他有今天我也有错。”小凤一边说一边流泪。
水瑶把纸巾递到小凤手里,安慰道:“你有什么错?你做了可以做的一切。现在,他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接纳他,没有人可以指责你,只有钦佩你。”
小凤擦干眼泪,抬起头来说:“可是这条路真的很痛苦,当你知道你倾其所有都不能换回丈夫的健康时,真是欲哭无泪呀!”
效丹看到小凤如此难过,心里的空洞裂得更大了,她该怎么办呢?
水瑶说:“其实办法是有的,只是看你想不想做。”大家的眼睛同时盯住她。“我当时跟踪金先生到上海,还约了那个上海女孩出来面谈。她答应了,没想到当她出现的时候,我的先生竟然跟她在一起。我说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儿还跟我先生打情骂俏,当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魔鬼的伎俩,她要我生气、失望,然后放弃,我不能上当。后来的事情证明我当时的想法是对的。那个女孩,见我没有动静,就让一个自称是她姐姐的人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们在哪家酒店开房间,让我去抓奸。我不仅不去,反而将她们打给我的电话录了音,然后飞到美国,让律师起草了财产分割协议和离婚协议。我也修改了我们账户的密码,这样我的先生就拿不到很多钱了。等我将文件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脸色变灰了。按照美国的法律,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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