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不愿意选择快乐,因为快乐就意味着放弃坚持,放弃美梦,而委身于这个卑微龌龊的世界。
她们越是忧郁,就越能感觉到忧郁后的快乐回响,那是自我欣赏的快乐:我的忧郁是另一种茁壮,我的忧伤之树是任何季节都无法阻挡。
如果她们的忧郁不过于伤己害人,不妨让她们继续忧郁下去。如果忧郁太强烈,几至夭亡如林妹妹那样,那就要精神换装了。恰如一个男人喝一点酒不妨,喝多了就会伤胃害己,就需要治疗了。
%%%天生爱名牌
尤女郎和名牌如同孪生姐妹,互为夸饰,互相沾光。为此,欲望和钱包之间的争夺从未停止下来。
这种争夺得到了商人充分的理解和支持,在Esprit,在Azona,在Gucci,到处都在引爆这永无止境的争夺战。
如果尤女郎大声嚷嚷:“我不穿名牌。”你可千万别信!在这个不平等的社会,对于名牌的狂热,足令尤女郎们不管这个品牌的真假。
熙熙攘攘的街边,与小妹坐在闹市高楼的咖啡厅里,透过大玻璃墙既能看到街景,又刚好隔开车水马龙的繁嚣。行人望上来,看到的是喝Cuppuciono的时髦女郎。
楼下一个收破烂的人,黑而多皱的脸看不出年纪,手里抓一支铁丝弯成的耙子,在垃圾筒面前停下来,探头寻寻觅觅,熟练地挥舞着铁丝耙在废物中拨弄。“他的世界就是一个一个的垃圾筒,他的人生路标只是从一个垃圾筒到另一个垃圾筒。时髦的穿着、宝马香车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一件名牌的西装,在遮羞、御寒功能上与普通西装毫无二致,但人们为了在衣服上拥有一个小小的标志(越是大名牌,标志越小得让人看不清),宁愿多花10倍甚至百倍的钱,其中的奥秘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尤女郎所穿礼服、所佩戴的珠宝饰物愈有名,愈金贵,越能彰显她的社会价值;反过来看,这又显示了出资者的身份地位和多金的程度,可谓“扇因名家贵,花借美人红”。
有位尤女郎曾调侃道:“别看那帮太太小姐们假斯文,每次名牌进口商到货,一帮人抢名牌像灾民抢救济衣服一样!”
一个巴黎女人洋洋得意地说,她每年花在服装上的钱有20多万美元,她的许多衣服一件就值1000多美元。一双鞋往往就要花掉她500美元。
这一位穿金戴银的尤女郎或许从来没有想到过,她引诱许多女孩子效仿她,过着奢华的、有违道德准则的生活,这些女孩子无力承担这种巨额消费,不得不超负荷地工作。很多人因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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