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未复的时际,我似乎听到他说:
“你这只可爱的猫,我的猫。”
奇怪,真是奇怪。
半个小时之后,我梦寐已久的香气萦绕四周,我的情人还在一旁笑眯眯的一劲儿的劝我多吃点,再多吃点……虽然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疑惑,我还是暂时屈从于美食的诱惑之下,甩开腮帮子吃了个滚饱儿。
自然,黄鼠狼不能总演好人的角色,所以在吃完不久,我还没来得及回味太长时间的功夫,钱大黄鼠狼已经脱掉皮,冲着被他喂饱的可怜的小鸡扑了过来————所以你也可以想象,星期日的我,一样很累。
假如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该有多好,有我们共同度过的每一天和每一秒,有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和我们一起听过的歌,有我,有他,这话说给第三个人听的时候也许人家嫌恶心,但是自己心里想想的时候真的——挺甜的。
然而在我们的同居日志记到第三百七十七天那个时刻,平和的日子出现了本不该有变化,所以我常说人这东西啊,究竟是胜不过天的,人家给你安排了什么样的戏码,你就只能老老实实的,上演。
当意外,此处特指不幸的意外降临时,通常是毫无征兆的。
那天也是一个周末,我和钱难得的放弃了“室内运动”,一起去超市采购我们俩下个礼拜的口粮,回来的时候我看天气不错,建议遛个弯走回去,一路上我们互相取笑对方拎着大包小包的样子,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家。
“小杰,咱们也别坐电梯了,比赛谁上楼快怎么样?”
“成啊,什么彩头。”
“彩头啊,过来,你看这个如何…………”
“呸,满脑子尽是色情思想!”
“那你说,我听你的好了。”
“那就————输的人做半个月的饭好了!”话音未落我一个箭步冲进楼门,闷头往上冲。
钱在后面笑骂着,追了上来,我们又打又闹的,两个人都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才到了家。
“……哈哈……我赢了……你……半个月……”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在楼道口得意的说,边回头找钥匙开门,脚才伸出去一步,觉得好象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待得我低头一看————
“啊——————————!!”
“陶杰,怎么了?怎么了?!”
我指着地下,手指不可抑制的发着抖,惊异的连句完整的话也无法说出来。
地上,赫然摆着个挺大号的摇篮,摇篮里,赫然有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
看清了之后,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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