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牌加两混,打出了单张南风,手里另五张单牌是一万、九条、三筒、东风、白板。牌还真顺,转过来抓了张东风,手里便成了六对牌,毫不犹豫地把一万弹出。落停了,和九条、二筒、白板三张牌。
“真他妈背到家啦!风不离手。”对家儿王老板狠狠摔出一张白板。
陈莉的身子动了一下,心跳很快。韩军从后面捅了她一下,示意她和牌。她却没动声色,颤抖着手点了支烟。落停这么早不自摸太亏。贪婪的她不想放弃多挣钱的机会。又轮到她摸牌了,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反复捻摸,心愈加跳的快了,额头和鼻尖立马浸出晶莹的汗珠。没错!是二筒、可爱的”胸罩”(牌桌上的术语)。她此时完全可以狠狠地把牌一摔——和牌,但她尽量不露声色,用喷火的目光迅速扫了一下几位牌友,当她断定没人落停之后,轻轻将白板推出。
“甩混儿!”她像对几位宣判了死刑。自己则亢奋得两眼放着凶光,脸颊绯红。
三位男性牌友颓丧地相互看看,又都无奈地播了摇头,显然谁也救不了谁。
这把牌每人又掏了六百四,甩混是要加一番的。
凌晨四点以后陈莉再也没和过牌,韩军替她摸了几把也没体现换手如换刀的说法。到七点不仅没了一点利润,本钱还掏了一千多。王老板更惨,带了四千只剩一千。输家自然不甘心。提议延长一个半小时。依然是那两家赢,陈莉和王老板又各输了千八的。陈莉不甘心,可王老板”立正”了,只好散伙。
输了钱的人看什么都不顾跟,望着白茫茫的世界,陈莉狠狠地蹋了几脚地上的积雪。
“妈的!老天爷也跟咱做对,一打白板就他妈的点重炮儿,都是下雪的缘故!”难怪她搓火,给人点了两把豪华七小对都是白板惹的事儿。
“甭拉不出屎赖地球没吸引力啦,你就是太贪。”韩军的心情也不太好。
“放你娘的狗屁!玩个牌还不够你瞎叨咕的,有点儿也让你叨咕得没了点儿!”
“我今年是背到家啦!玩一次输一次,这俩月又白扔了五六万。”王老板一脸的丧气和无奈。
“我说他们有鬼儿,你们总不信。”韩军小声嘟囔了一句。
“也许真有猫腻?”陈莉似信非信。
“不管有没有,咱们也该想想辙啦!”王老板显然是输急了。
“那好办!”陈莉动心了,”回去我教你两招。论玩花活,我们东北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在美发厅门口,王老板望了望他的美发厅广告牌,哭丧着脸道:
“陈莉,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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