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女儿哪里冒犯了你,我替她道歉,她还是学生,未成年!”
老外确实对未成年三个字相当敏感,一听见立刻什么心情什么兴趣都没有了,且,看我的眼光也严重不同,仿佛还带着点鄙视,哼哼!
任子建搀扶着我出了酒吧,夜风真冷啊。路上没有什么人,还没有到12点,这个城市还没有进入高潮,此时此刻只是在许多隐秘的角落中,孕育着无数隐秘的激情,又或是无数隐秘的危情。
在公路边,我凄凄然蹲下,我走不动了。任子建也蹲下,我靠在他的怀里。我突然觉得那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就这样一起等有出租车经过。其间我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我也曾这样靠着另一个人的肩膀,我也曾以为那肩膀会是一辈子都属于我。‘……
接着,我说了我和詹天所有的故事,我们怎样轰轰烈烈地爱,怎样无声无息地分手,当我看见他和小六衣衫不整在寝室的床上,我冲下楼时怎样地差点摔断腿,以及最后的订婚礼,最后的耳光。
‘你说天底下还有比我更痴迷、更窝囊的人吗?‘
他把我搂得更紧。 ‘有的,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一个爱另一个更多,爱情里没有理性,也没有公平,只在乎你愿不愿意。通常说‘对不起‘的不是做错事的那一个,而是爱得更多的那一个。 ‘
夜风中我泪流满面,北京啊,别为我哭泣,三里屯,别为我哭泣。整个世界都他妈不必为我哭泣。我真是咸吃罗卜淡操心,没有人会为我哭泣。
那一天,那一夜,我开始隐隐看见生活继续的轨辙。就像人类生命的进化,整个宇宙的运行,一切都有自己的规律,一切都不必大惊小怪。‘我的爱情故事在这个大千世界里微不足道。芸芸众生,伤心的又何止我一人!有一天,我会成为过去时,我的爱会成为过去时,我爱的人,甚至我所在的这个城市、这个国家、这个时代都会成为过去时,我又何必自苦又自怜!‘
夜太黑了,我看不清任子建的脸。
但我隐约感觉,这个男人仿佛是上帝派来教我成长的。
12点整,不像是耶稣诞生,更像是世界末日。我甚至都感到了地壳一震,三里屯一带的酒吧里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声,我恍惚想起一部阿诺施瓦辛格的电影,叫什么来着,记得正是圣诞前夕的一夜,魔鬼也要出世。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不管是谁,先大喊了一声:‘Merry Christmas!‘她不说话,我已猜出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二宝,是你吧,怎么了?跟我装什么深沉啊。‘
二宝依旧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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