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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也是如此。我们躺着大床上,她感慨了几句这房子的豪华,之后便沉默了。
我开始问她,我尽量平静:“亲爱的,你对那个男人了解多少?”
“他28岁,是个医生,是一个足球队的队医,家在阿姆斯特丹,他来中国度假,他是单身,他有中国朋友住在墁城,就这些。”
这算是什么了解呢,几乎就是不了解。我开玩笑地说,“你还忘了说,你了解他的性别,他是个男的。”二宝勉强笑了笑。
我接着尽量轻松地调侃道,“他还应该很帅吧,是个帅哥?不然我们的二宝也不会束手就擒。”
二宝迟疑了一会,却反问我另一个问题,“你说,他会不会娶我?”
我被问得差点没噎着,原来二宝是骗我的,她说她连他什么样子都没看清,现在却想要嫁给他,这个家伙对我还有隐瞒。但是这样的话,问题似乎更复杂了。犯错还可以翻过,但若是涉及婚姻,那将是一辈子的事,天知道这样的相遇或是说就相爱了有多盲目。
想来想去,我总得见一见这个人不是,于是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你有他的联络方式吗,叫他来一趟北京行吗?嘿嘿,我亲爱的二宝都提及结婚了,我这个娘家人总得给你把把关。”
二宝笑了,她说,“有的,他叫茱笛洛,留了电话给我。”
我说:“好的,明早我们就调他来京。”
事情忽然有了这样的变化,真不知是好是坏,当然,若是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必然无限美好,但是若是不能呢?会不会对二宝的伤害更大?
电话是我来打的,二宝有些不好意思,没见到茱笛洛之前,先形容一下对他声音的感觉,算是磁性而中低的声音,理性而开朗,我直接地说了我是二宝的朋友,请他来北京做客,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当天就来。坐上午的飞机,并且他说不用我们接,给他地址,他下飞机打车过来就好。
最后他在电话里向我表示感谢,不知是谢我请他来北京,还是谢我照顾二宝。总体而言,他消除了我对他隐隐的敌意。
的确,事情的一开始,我几乎认为二宝是被他欺负了。但从二宝的态度,他的态度看来,只是一对年轻男女的一夜激情罢了。无谓谁对不起谁,谁欺负了谁。现在,我甚至都在想,我该不该对他谈论责任,仿佛要求人家负责也有点说不过去。但是无论如何,我是二宝的朋友,整件事情我就只能站在二宝的一方,无论公平与否。
我想我也很难做到公平看待整件事。
二宝说茱笛洛要来,她去买些做西餐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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