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找什么都难,就是找写手,满世界都是。
文学圈子不大,希望成为其中一分子的人不少,挤得爆乎。可惜,一周内看了不少稿子,却没有太满意的。我急性子,看见这种状况,索性心血来潮自己上阵。以一个西班牙网球手为主人公杜撰了一个故事。
又是西班牙,那真已是我一生的情结。
我传给任子建的稿子如下:
江湖
费雷罗挥了挥手中的长剑,无风呼啸,树叶倒是落了一地,却已是二流的功夫,大不如前。我老了吗?这个失意的男子轻轻问自己,不是,是倦了。这个江湖,已不是我的江湖。
在最好的年代,他成了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却是孤独一人;在最坏的年代,他不堪一击,被无数无名小辈挑落马下,盟主之位拱手让人不说,更几乎送了命,仍是孤独一人。
下月就是冷山论剑,躲是躲不掉的,上路吧。
风餐露宿是早就习惯的,很小就是这样了。去冷山也不是第一次了,希望,也不是最后一次。怕只怕这一躺凶多吉少,很难有命回来。丐帮帮主罗迪克英雄出少年,武林新一代至尊天王费德勒一年来所向无敌,武当掌门休依特的无坚不摧功听说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的古墓派却是人才寥寥,整天人在花丛过的师兄亦不见人影。当然,他不怕死,对于一个活在刀刃上的人,死是世上最近的距离,不须一寸。
大漠还是那么宽,白森森的骆驼骨走上一会就是一堆,有的陷在沙中,有的露在风中,整个世界,除了天,就是沙。大漠的黄使天逊了色。
走了半天路终于见了片山崖。沙漠的落日是地球上最美的景色之一,费雷罗却无意欣赏。天快黑了,先进山腹再说。走过风口便是山洞。就是这个山洞,日后,成了他一生不能回避的回忆。
他一踏水山洞,赫然一把剑指向他的喉咙,要他的命,不须一寸。手中的剑来不及出鞘,费雷罗已被眼前的景象震惊:有的人除非不遇见,一旦遇见就不可能不爱,眼前的女子便是这样,一席红衣,美若天人,60分之一秒,费雷罗知道自己完了。
费雷罗一贯轻言轻语,从容淡定,生死关头也不例外,“我只是个路人。”他说
“也是个剑客。”女子望了望他手中的剑,人已没落,剑却仍是一等一的好剑。
“那又怎样?”费雷罗饶有兴趣地问,“要么今夜帮我杀一个人,要么现在我杀了你。”女子的话好像裂开的冰,锋利无情。
“看来我只能选择后者。”
沙漠的夜冷得像个冰窖,怕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