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正经,老是一姐一姐地叫,她并不老,不到30岁,而且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席雯。
她开始回忆,那一年,她24岁,人在上海:
“我是金牛座的,星座书上说金牛座的人总是喜欢把自己工作、生活的地方弄得很温暖,因为那是个缺少安全感的星座,所以我总是买一大堆的东西来温暖我的“窝”,尽量过一种无风无浪的生活。若干年前,我有一个同样温暖的男朋友,许宁。我们的爱情很简单,简单得有点像公式;高中大学都是同学,毕业后一起奔向了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于是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常常说我是透明的,因为我没有秘密,而我觉得我是苍白的,因为我没有故事。而我们俩是蓝色的,我们都孤独,是对方的伴儿,像大海中的两滴水,自然而然融合到了一起,对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潮来潮去的所谓一生。
当时,我在一家古玩店上班,光顾的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有钱人,不过那不关我的事,我在乎的只是一份不错的薪水,可以当顾客是上帝,也可以当他们是卓别林,而我的工作就是微笑微笑,再微笑。
日子过得像流水一样,无声无息,不知不觉。许宁每天按时来接我下班,他是一家外企的财会师。
无数星期六中的某一个星期六,上班的路上,我还记得我在一家精品屋买了一个很素的瓷杯子,想着以后每天用它来喝咖啡,也就不吝啬它的昂贵了。下午5点,放在柜台上的杯子和我一起等待许宁的到来。
我最喜欢他的笑容,没有任何杂质,不像那座污染严重的城市。但是那天他来了,却没有笑容。
我敏锐觉察出他的凝重,问他怎么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什么,但他的惊恐与不安却暴露无遗,因为他的手一抖,啪的一声碰掉了我的杯子,瓷片顷刻碎了一地,他连连喊天,差点叫出更离谱的话。
而后面的故事,大抵换种方式讲述会更清楚。以下的“我”均为一姐。
“天啊,怎么办?这是清代还是明代的,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许宁以为那是店里的古董。
“没事没事。”我比他更紧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什么事让平常一个从容的男子变得这么忐忑!“怎么了,许宁?”,他摇头。我知道一定是很大的事,没有再问下去。那天回家的路是我们有史以来最沉默的,他一言不发,我低头不语。
回了家,他照惯例去做饭,我装着若无其事,在客厅里看电视,但是厨房一次接着一次发出铁器的撞击声,显然是他心不在焉或手忙脚乱造成的。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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