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境界。
我想,对于人类,对于活着这件事,过程可能比结果重要,因为过程是多变的,是精彩,而结果却是注定的,那便是,我们人人都会死,无一例外。所以过程之中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枉为人一次。
任子建见我不说话,竟忽然说回圣诞:“你知道吗,平安夜那夜,或是说,圣诞的早晨,我被人用枪指着头,指在这里,”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自己的眉心。
“你一定想不出,那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是快乐的。我想着,一枪之后,什么恩恩怨怨,什么爱啊恨啊就通通没有了。我相信我的心里,再没有哪一刻好像那一刻那般平静。 ”
我切了块牛排入口,“你在说笑话吗?”
任子建大笑,“当然是笑话,难道是真的?!”
西班牙的生活是平淡而有序的,公司一般都是忙一上午,而下午是比较空闲的,坐在阳光洒了半屋子的办公室,我常常会听一首歌,歌词是这样的:
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散落在空中的已蒸发,喧哗的都已沙哑…
没结果的花,未完成的牵挂,我们学会许多说法来掩饰不碰的伤疤
因为我会想起你,我害怕面对自己,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食
因为你总会提醒,过去总不会过去,有种真爱,不是我的…
……
没结果的花,未完成的牵挂,我们学会许多说法来掩饰不碰的伤疤
假如我不曾爱你,我不会失去自己,想念的刺,钉住我的位置
因为你总会提醒,尽管我得到世界,有些幸福,不是我的
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我终于没选择的分岔,最后又有谁到达……”
说真的,听这首歌时,我不知道我在思念谁,是詹天?是老爸?或是小三?甚至是二宝?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能够觉出我心中有刺会时时刺痛我,却说不清那刺究竟长在哪里,更拔不出来。
对于任子建,我说不清是爱还是恋。常常我也会心境很乱,很想一个人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走去很远很远的远方,走向一条通向落日的路上,边上是荒草,我背着包,然后回头给任子建最后的笑容。除了任子建,身后还有漫天的沙子尘土。
我向路中央伸出手,请求一辆车带我离开,无论去哪里。
周末任子建约了朋友晚上去看皇马的比赛,都是他的朋友,一群单身男人,我想我还是不参加为好,而我们之间也该有点私人空间。于是那天下班,便我向左走,他向右走,为数不多的没有同进同出,一起回家。他嘱咐我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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