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人心脏的一种麻醉剂,令你觉得疼,又流不出眼泪。
我自问不是他的球迷,因为绝少关心他的比赛和输赢,但几年来看着他一路走来,如人云,从红土场走向硬地,走向草地,几乎每一块场地,他的上方都有着更强大的影子笼罩其上,他的一身傲骨和他的内敛一样明白无误,萨芬可以讲一个河马和斑马的故事调侃自己,而他只是淡淡的一句话:任何东西都不会改变我。
这句话令我感动,人生是多么禁不起时间的考验,生活里的一切都不停变着,又有几个人能记得最初的梦想,最初的自己。
我站着为费雷罗鼓掌,拍至手痛。他改变了发型,改变了打法,改变了眼光,击球发出了吼声,然而他确实依然未变。从2000年初见那个翩翩少年,至今天,他还是他,还是那个费雷罗。我一直相信,无论怎样新人辈出,他依然能够在世界网坛找着自己的位置,则就是因为他有勇气去变。正是天会黑,人会老,惟有心可不变。
游塞那河的时候,詹天问我,“你很喜欢费雷罗吗?以前好象没有听你说起过。”
我笑:“我和他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喜欢他什么?”
“从不服输,单纯未变。”
詹天黯然:“谁想变呢,只是有时,不得不变;也有时,不知不觉就变了。”
离开法国,我们的第二站是荷兰,我想念二宝了,想去看看她。
我们去的时候,二宝一个人在家,一见面便拉着我去房里叽里呱啦说个不停,詹天无聊便出去看车展,他正打算买车,一阵子以来几乎快成车痴。
对于我和詹天又在一起二宝是有些担心的,但是她没有给我泼冷水,也没有咒骂我,她说:“我已懂得了爱,所以再不会去评论、否定别人的爱,也不会再说谁是爱情白痴,事实上,处于爱情中的人都应该是白痴,不然也够可悲的,一个人连做白痴的勇气都没有。”最后她说,“爱无能比性无能更加悲哀。”之后便哈哈大笑。
我问她:“近来过得如何?”
她说:“不好不坏。”
我问:“你家洛洛呢?”
“他?”二宝枕着双手倒在床上,说,“我觉得爱情是一场火灾。灰下面藏着微小的火星,无论你怎么阻止,一遇着氧气,它还是会复燃。”
“你说的是你们的爱情还是他们的爱情?”他们自然是茱笛洛和他的小情人杰蕊。
二宝没有正面回答我,她给我讲两周前发生的一件事:他们一起去看球队内部分队比赛,当杰蕊攻入第二个球,茱笛洛准备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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