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昭也不会怎么在意,但自从搬到来广营后,文昭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同自己的过去完全断绝了联系的人,能有这样的一位朋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两人从此开始了密切的来往,经常一块儿喝酒聊天。
“恐怕我一说出来你就睡不着觉罗。”孙永拿起文昭桌上那个房东老太太送的苹果,洗都不洗一下就啃了起来,话里藏话地斜睨着文昭。文昭却偏不理睬,看他玩儿什么花样。
果然,孙永没等到两分钟就自己开口了:“一老乡在望京花园对面开了一家情调挺不错的小酒吧,带来了好些漂亮的妹妹,约我们今晚过去捧场。”
孙永的话让文昭着实沉思了一阵子,自己来北京已经快三年了,怎么就没有想过要去找小姐呢?想想自己以前在重庆当记者的时候,不也经常出入那些灯红酒绿的场合,偶尔不也下次水吗?自己原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远离了那样的生活呢?是从有了铅儿开始的吗?文昭脑海中一片模糊。
“先说好谁请客,我可是身无分文。再说你不是一向叫嚣找鸡也要找北京的吗?怎么今天想换换口味了?”文昭动了想去看看的心思,但又不想花掉刚刚拥有的2000元钱,不是因为小气,他得留着应急。
“嗨,玩归玩,又用不着认真嘛。谁请还不一样?你我兄弟还说那些干啥,一切包在我身上,走吧,说好8点钟过去的,时间就快到了。”孙永说得十分的慷慨,倒显得文昭很俗气似的。俗就俗吧,俗点儿总比饿着肚皮眼馋着路边最廉价的小笼包的好,他可不想再次尝试那样的滋味了。
北京情殇(8)
10
文昭清楚地记得,从两人相识以来,孙永一直都在强调一个婚姻观念:我这辈子吃了生在夹皮沟的亏,但找女人一定要找个大城市的,最好是北京城的,条件差点也没关系,四肢健全五官端正就行。
面对文昭不解的目光,“一马平川”收起了习惯性的吹牛口吻,说了一段似乎经过长久酝酿后的话语:一个人要在一座陌生的城市生活繁衍,如果不找个本地人,至少要经历三代以上才能算是真正融入这座城市的生活。
第一代尽管有了本地户口,却是地道的“外地人”,不但口音和生活习惯不尽相同,主要的是你的亲朋好友都在外地,想窜个门都是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第二代尽管从小生活在这座城市,但生活习性、幼年教育会受到上辈很深的影响,一有机会还得随父母“上山下乡”,去穷山恶水感受一翻父母的艰难,去“忆苦思甜”。同时承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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