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北妞的老公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回过一趟家了,听说带着他的情妇到东南亚旅游去了。
“他带着别的女人出去游山玩水,你不恨他?”文昭把玩着北妞暗红色的乳珠问到。
“不恨,有什么好恨的。”北妞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茫然,一只黑色的蜘蛛在头顶的白炽灯线上编织了一张巨大的蛛网,此刻正悠闲地爬在网中。昨天睡觉前还没有呢,一定是晚上熄灯后才有的。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恨过他?”文昭有些好奇,明知自己这样问显得有些无聊和不合适。
……
“刚开始时恨过,真恨不得立刻拿刀阉了他,后来次数多了,也就恨不起来了。”北妞昂起身体拉亮了那盏头顶的白炽灯,刺眼的光亮让黑蜘蛛仓惶地逃离了编织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窝,这情景让北妞报复性地笑了几声,突然的笑声让文昭有些莫名其妙。
“恨一个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无法再恨的时候,爱也就没有了,唉,小作家,可来你现在还处在恨一个人的阶段。”北妞突然有感而发地感叹了几句,然后起身朝门外探头探脑地张望了几下,发现院里没人后赶紧朝自己的屋子蹑手蹑脚地小步跑去,这情景让文昭想起了刚才被北妞吓跑的那只黑蜘蛛,心里暗暗发笑。这样的笑声很快就被北妞的话语淹没了:“无法再恨的时候,爱也就没有了”,那如果继续恨着,是不是就意味着还爱着?!文昭心里涌起一股冷意,凉飕飕地在全身曼延。
北京情殇(54)
65
在墨轩的包间里,文昭见到了双眼红肿、神情憔悴的危嘉,与她在一起的还有金英。半个小时前接到金英电话称危嘉出事的时候,文昭很意外,最近怎么什么事情似乎都跟金英产生了联系,同时认为危嘉的情况不会太严重,此刻看见危嘉现在的样子,才知道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要恶劣不知道多少倍,但就危嘉脖子上那两道已经变得淤青色的掐痕,就知道她遭了多大的醉。
看见文昭推门进来,危嘉刚叫了声“文总”,就眼圈一红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此刻,文昭惟有像一位大哥哥一样,紧紧地搂着危嘉的肩头,一任她倒在自己的怀里放声痛哭,在这样痛切心肺的哭声中,文昭在为自己当初包庇纵容的行为深深忏悔,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自己才是危嘉今天的不幸遭遇的真正制造者。当时因为自己顾及兄弟情谊的一念之忍,才让这样的悲剧再次重演,当然,他还不知道这样的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要不,他会感到更加的罪孽深重。
经过一阵痛哭发泄后,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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