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阮夏除了“对不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语言对她而言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阮夏,我很累!”
耳边传来顾远轻缓而低沉的声音,阮夏不知道顾远所谓的“累”是心累还是身累,心底因为他这句淡漠的“很累”而微微泛疼,眼睛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酸涩起来,突然泛起的泪意几乎要溢眶而出。
他从不会在自己面前言累,现在突然这么说,她不知道这累的背后是否有其他深层含义,他这些日子的冷淡让她没办法不往其他方面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赶在哽咽声溢唇而出之前佯装平静地说着:“那你好好休息!”
说着便不等顾远那边回应就将电话挂断,电话切断的瞬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