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通之处,虽然彼此的学识和经歷相差甚大,但是老人们却可以为了一些无聊的事情吵得非常起劲。
「早安,我带新人来量血压了!」杨雅昕看著两个老人,微笑著问道:「胡教授和萧爷爷,你们觉得怎麼样?」
「我就说嘛,昨天晚上的连续剧他不让我看,结果今天早上没有重播──」见每天早晨固定的听眾来了,萧爷爷开始气嘟嘟地数落著,「我下午就要出院了呢!」
胡教授继续说道:「连续剧的重播,目的就是倒退隐藏,这是洗脑的方法之一,方法是用倒的方式听音乐或声音等,用以暗示,使人在潜意识中,產生相反的意念。」
「你在扯什麼鬼啊?」
「反正我讲的你都听不懂。」
「一天到晚只会说那些骗鬼的东西,省省吧你!」
「闽南人就是笨,而且总是不听别人讲话的内容。」胡教授烦躁地说,「自民国卅八年以后,我们有一项不成文的协议,让闽南人与客家人和平共处﹔不过,现在在医院裡,这种协议就不存在了,所以闽南的病患当然就会对付客家人,手段就是连续播放他们的低级趣味,想让我跟他们同化。」
萧爷爷似乎还在爲连续剧的事情生闷气,对著帮他测血压的护士拉长了一张脸,然后继续看他的晨间乡土剧。
胡教授看著杨雅昕教导女孩们帮他量脉搏,不禁问道:「妳们真的享受自己的工作吗?」
小护士们在一边唧笑著,没有回答他的怪问题。
「海明威曾经说过:『世界是个好地方,值得为它奋斗下去。』」老教授嘿嘿一笑:「但是,医院通常把冷漠当成美德,总是把活人当死人医,再怎麼奋斗也没用。这个鬼地方,妳们还待得下去啊?」
杨雅昕沉默地看著老人,又望了望身边那些小学妹,心中有点同意他的说法。
然后胡教授说道:「我跟妳说,我上次去借了几本书,结果就被人跟监﹔全台湾的图书馆都跟调查局连线,只要妳去借阅思想有问题的书籍,调查局的人就会开始监控妳的生活。」
女孩们终於被老先生的说法引起了兴趣:「真的吗?」
「又在胡说八道了。」萧爷爷从电视那边转过头来说。
胡教授不睬他,又问:「妳们知道炸弹要怎麼做吗?」
杨雅昕正在收拾血压计,轻叱老人:「在医院谈炸弹?别神经了。」
「在寻求死亡的地方,爲什麼不该谈死亡的方法?」
「你真的知道怎麼做?」
「中学的理化课有教,只要把动物性油脂冷冻,除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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