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还是要再次当街上演。
在午后炽烈的阳光下,佟永昌望著许多老人渐渐聚拢过来,他们原来是猎物,现在却变成了待宰的猎物,一个个坐上秤砣被测量该标售多少钱;主客角色易位,找援交的学生妹从「猎物」变成了「猎人」,她们精打细算地观赏著这些老迈的动物,像是惯於此道的老练商人,在路边喜孜孜地等待喊价。
无声竞标著肉体买与卖的价格,此起彼落,用手指来表明交易的多寡,老人与少女们之间,是原始又暗潮汹涌的狩猎场。
佟永昌望见几个长相极为标緻的女孩子,他开始觉得自己也想找个目标,两腿之间那个小东西正随著气温也发热起来。
他不禁计算起自己皮夹中有几张钞票。
小丽还没来,她总是习惯性迟到,看样子,廿分鐘应该可以解决;多花个两千块,再跟爸妈伸手要就有了,现在他想学那些老人试试看。
於是,他开始向著那些少女们比手画脚,企图吸引这些掠食者上门;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用尽了各种团康和现学现卖的「手语」,比得连脸皮都快磨破了,流连其间的女孩们却连理都不理他,这些无声的手势,反而换来援交妹的白眼、老人们的鄙夷,以及过往路人好奇的眼光。
直到小丽出现之前,佟永昌还是不停地比著。
(完)
(七)典当一百分
有些东西,我们因为觉得没有价值,所以想要拿来典当;还有些物品,我们因为觉得有所价值,所以拿去拍卖起价。
总是有别人想要的,也总是有别人不想留存在身边的……可能只是出於厌烦,或者只是源於想要,人们也可能基於难以满足的需求,所以企图寻找买主或卖方。
在网路上拍卖其实很辛苦,卖家急著找客源,买家忙著找货源,每个人花最多时间的,始终还是漫无目的地寻找……总是在寻找没人卖的货样,也总是在任何网路拍卖榜上找不到想买卖的物品。
其实人本身不应该是市场这样的价值,不应该想著要跟现实或那些买卖者妥协。
可是几乎每个人都会妥协。
一名女子站在街头,正是傍晚时分,凉风习习。
总会有漏网之鱼,她想,一会儿去找找看好了,刚刚在网咖谈好了价,现在就约在捷运站出口,也不必叫马伕来载人,方便得很;做哪行就要像哪行,买卖一定要能赚很多钱纔会有其价值,如果少於这个数目,那就得再商榷啦。
终於,一名中年男子凑了过来,悄声问道:「妳就是『典当一百分』?」
「你是『台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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