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猛然回忆起当兵的时候,偶然在洗澡时看见连上几个同袍的裸体,当时他竟然勃起了,幸亏没人注意到,那真是一段让他自己也觉得很糗的往事。现在终於找到拥有相似想法的人,这不也是说,他和那人不以**的**易为基础,可以互相讨论一些禁忌的话题了吗?
「国中生」的简讯又传来了:「我想跟你见面。约在星期天可以吗?」
牧师想起自己礼拜天还有聚会,便回覆:「下个星期六我有空。」
「好,那就约在善导寺捷运站见面如何?我家住在附近,到时我带著紫色的贝雷帽,应该很好辨认。」
「好,到时见了。」
唐牧师激动地下了线,想著「国中生」,也想著他那顶贝雷帽。
他记得有个古时候颇有才具的作家叫做袁枚,还有几篇古文被登在国中课本裡面,其实这个才子年届七十,家有妻妾同堂,却满怀色心不减,想要玩挛童,但是自己早已年长色衰,也没血气,想想那些用外貌和身材去钓情人的同性恋者,其实并不希奇;让一个老人用才华去勾引小男孩,这纔是奇观,像是《魂断威尼斯》(Death_In_Venice)呈现出老少恋,也不是只有《全蚀狂爱》(Total_Eclipse)纔能看出伟大的诗人韩波(Arthur_Rimbaud)是如何放荡不羈,狂恋著另一个伟大的诗人魏崙(Paul_Verlaine)。
在他的心底,虽然没有真正看过这个「国中生」,却相当程度地感觉到:他必须和这个人见面,或许就是这个「国中生」,能够帮他逃脱心中的压抑与痛苦,并且明瞭自己真正的想法。
(九)垂泪的天使(中)
本內容含有BOY‘S_LOVE的片段,异性恋者若无法接受,请放弃阅读下去!
----我的一奌感言----
有人发讯息问我:我看不懂妳写这些小说的重点。
今天收藏一下子掉了快十个,来到起点刚满一个月,收藏很低,看的人也少,我只能多更新一些,让大家想想我写这些「床」的目的,不是譁眾取宠,这是台北社会年轻人出卖自己的现实状况,或许也是许多大城市裡面的小故事。
一个未成年的少男或少女张开双腿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对许多人来说很重要,而在另一方面,我只能用伤感的情绪来写这些小说。
每张「床」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些可悲的故事。
----软弱的大叔去找乐子的分界线----
约见面的日子终於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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