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懺悔著,然后在那少年的肉体一再撞击过来的顷俄,痛楚而快乐地大叫:「对,我有罪!我有罪啊!」
波特莱尔(Charles_Baudelaire)在《论雨果》一文说道:「诗人对一切弱者、孤独者、伤痛者及一切孤苦无依者显示出衷心的同情,这是一种父性爱的吸引力。」
或许,这种感情就是一种父爱的给予,唐牧师心想,在他感受过那种治癒之前的疼痛之后,和「国中生」相互拥抱著深深入眠。
(九)垂涙的天使(下)
第二天早上,唐牧师在身体的疼痛之中悠悠醒来,他刚睁开眼,驀地发觉自己几乎坐不直身子,他看著窗外明亮的天空,想起今天是星期天。
在不知所措之中,他烦恼自己是否该马上回到教会去,因为星期日早上九点整是教徒们聚会的礼拜时间,他必须赶回去主持。
可是「国中生」还没有醒来。
唐牧师穿上了衣服,又走到床边,深深地注视著床上躺著的少年,然后难抑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没想到「国中生」已经醒来,双眼直愣愣地看著他。
他有些困窘地说:「我今天有事,等一下就要回去。」
「国中生」坐起身,有点害羞地问他:「这麼早?」
「嗯。」
「不能再陪我一下?」
唐牧师想了想,摸了摸男孩的头:「我们可以下个礼拜六再见面。」
「国中生」问他:「你昨晚……觉得怎麼样?」
唐牧师脸红了。「什麼『怎麼样』?」
「国中生」又问他:「你昨天让我上过了,现在要不要交换看看?」
唐牧师不知该怎麼回答,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连耳根子都羞得红了,只能错愕地看著那少年凑了过来,拉下了他的皮带和长裤拉鍊,开始熟练地在他身上套弄起来,让他感到相当讶异。
当男人可以拥有两种不同的乐趣,无论是给予或者接受,都是双重的欢愉,因为爱情是一种伟大的权威,他已经在情慾面前甘心臣服,这种肉体上的惩罚与施虐使他甘之如飴,为这个少年服务似乎成为了世间最大的快乐。
由於昨晚是第一次,唐牧师虽然是个年过卅好几的大叔,当少年背对著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却觉得分外紧张,感到不知所措起来;紊乱的床显示夜裡的疯狂,曾经有个青涩少年对著他做出种种无法想像的事,比起「国中生」的嫻熟,他这成年人反而笨手笨脚,让那孩子嘻笑著捏了他好几把当惩罚。
唐牧师是相信上帝的,但他也认为自己该受处罚,肉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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