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往前走,当下便带着水荷回去了。
回到小院的时候,却见金桂正在院里坐着,与晚香正在闲聊,一见池玉,赶忙上前见了个礼,道:“三小姐说,今儿怠慢了姨娘,让奴婢送了些点心来给姨娘陪罪,再邀姨娘明儿个去咱们园子玩。”
池玉连忙客气了几句,应下了邀请,心思一绕,又想起那陆家小姐,便探问道:“今儿来的那位陆家小姐,可是二少爷的……”
金桂笑了起来,道:“不是,二少爷订下的那位,是陆尚书之女,今儿来的这位,是陆大学士的女儿,陆尚书与陆大学士是远亲,五世之前倒是一家,如今出了五服,早已生分了。陆小姐得父真传,于诗词曲赋一道极是精通,恰投了三小姐的缘,又因年纪相仿,故而时常有些来往,陆尚书家的那位,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只听闻陆尚书家教甚严,从不允女儿外出。”
池玉心下又纳闷了,既然陆尚书从不允女儿外出,那李姨娘又是从哪里听来“眼里不容沙子”一类的话来。只是这样的话却不好再问出口了,只让晚香取了两个新做的香囊,交给金桂,然后将她送出了小院。
金桂一走,水荷却轻哼了一声,道:“什么与三小姐投缘,分明是打着三少爷的主意,府里上下,谁不知道那位陆小姐每回来,都要索三少爷的字贴,当咱们府里人都是瞎子,瞧不出吗?”
池玉一怔,晚香已道:“不要乱说,三少爷字写得好,来索字贴的人多了去,又岂止陆小姐一个。”
“别人家都是派管事拿着名刺来求的,岂见有家中小姐亲自上门来索。”水荷不屑道。
“好了好了,旁人家的事,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天色也不早了,都进屋歇着吧。”池玉也不想让水荷再说,便进了屋。用过晚饭后,她才拉了晚香,悄悄问了个明白。
原来府里这位三少爷,生性顽劣,读书不见长进,偏偏却写得一手好字,若他不是侯府中人便也罢了,偏又是侯爷嫡子,又是最得夫人喜爱的,外头人旦凡想巴结,又寻不着门路的,便借口索三少爷的字贴以讨侯爷和夫人的欢心,因而贺义园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三少爷是个顽劣慵懒的性子,平日写字,也不失为一个爱好,可求的人多了,他偏就犯了性子,不肯写了,这一点连侯爷都拿他没办法,只得让门房看紧了,不许求字的人再上门。但这法子也只拦住一些普通人罢了,若有亲朋好友上门,又或是那些身份尊荣纯是为欣赏而不是为巴结而来的,又岂能这样不讲情面,便只能给三少爷许下无数好处,这才能骗得三少爷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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