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怨念,还不知道肯不肯说呢,她若一口咬定不知道,自己也拿她没办法。
晚香心思灵动,一看池玉的面色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又道:“水荷若是知道,必然会说的,只是……”她犹豫一下,“只是不如还是让奴婢去打听吧。”
水荷是丫头,池玉问话,她自然要说的,只是她也是嚣张惯的,呛池玉几句也是必然的,晚香想来想去,总不能让姨娘去受一个丫头的气,这事只能她自己担下来。
池玉盘算了一下,自己亲自去问,未免太给水荷面子了,先低下了头,以后再想抬起来是很困难的,晚香出面去问,自然是最合适的,当下便道:“这般最好,如此便有劳你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姨娘早些用膳歇息。”
池玉点点头,晚香便服侍她用了晚饭,洗浴净身后上了床。待吹灭了灯,晚香轻手轻脚退出了房,来到水荷的房外,想敲门,又犹豫了一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开箱挑了半天,捡了没用过的几块帕子叠好放入怀中,然后才又来到水荷的房外,敲了敲门,低声道:“水荷妹妹,你睡了吗?”
水荷自然还没睡,今天一天都不顺利,先是被芙蓉把落叶扫到身上,两人大吵一顿,后又闹出池玉出门不回的事,整个小院里的丫环们为了找她几乎跑断了腿。这便也罢了,谁让她是丫头,主子不见了,只有认命去找的份,可是池玉一回来,居然让晚香在房里伺候,这可把水荷气坏了,进了房就想砸个花瓶出气,才要砸,想想又舍不得,这只白釉花瓶可是以前大少奶奶赏的,色泽温润,质地细腻,值一两多银子呢。
舍不得摔花瓶,就剪帕子,反正帕子又不值钱,剪了再绣就是。晚香来的时候,水荷已经剪了一堆的帕子,这时候正望着满地的碎片后悔呢,帕子都剪了,明儿个她用什么呢,现在赶着绣也来不及呀。
“你来做什么?”水荷也不收拾地上,打开门,看着晚香一脸的不高兴。
晚香也不在意,进了屋,惊呼一声:“哎呀,你怎么把帕子都剪了?”
“剪了便剪了,我高兴,怎么,难道我剪几个帕子,你也要管?”水荷越发地懊恼,“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后进的二等丫头,还想管我?”
晚香是池玉进府的时候才升的二等,而水荷比她早了一年升等,所以论资排辈,还真是水荷比晚香老,尽管论年纪,晚香比水荷要大两岁。
“咱们姐妹的,说什么管不管呀,水荷妹妹你心情不好,拿些帕子出气有什么打紧,又不是什么稀罕值钱的物什,妹妹这会儿心情好了没有,若还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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