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阴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乳头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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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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