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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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
。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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