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媚上了,我看……靠不住!
亲贵甲问: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图弘看着济度道:王爷,您如今是八旗亲贵的头脑,总得想个法子!
济度怒道:哼!软的不成,来硬的!
亲贵甲道:硬的?王爷是说……兵变?
图弘提醒道:那可得小心!两黄旗的索尼、鳌拜、遏必隆,对皇太后和皇上都是忠心耿耿!
济度摇头道:不,用不着劳师动众,只需要釜底抽薪,去了这个祸胎!
亲贵甲道:这……这可是很冒险啊!万一事机不密……
济度冷笑道:嘿!这就是妙处了!用不着咱们去冒险!只要……借刀杀人!
图弘忙问道:谁是那把刀?
济度道:你们去想,宫里头什么人怨恨最深啊?
亲贵甲道:自然是那失宠的。
济度道:不,是那自认为该得宠,却出乎意外失宠的!
图弘道:我懂了,王爷是说……坤宁宫那主子?
济度点头道:没错,就是皇后!
亲贵甲怀疑道:皇后……她有这胆子吗?
济度笑道:她自小娇生惯养,脑子不大,胆子却不小!
图弘笑道:王爷说得有理!
济度道:图弘,我听说你的福晋,不是皇后的远房表妹吗?
图弘道:是啊!皇后挺爱找她进宫,去了就是听她喊冤诉苦。
济度道:那好!让你福晋去见皇后,等她喊冤诉苦够了,再指一条明道儿给她,问问她,敢走不敢走!
南苑寝宫内,董鄂妃一直悉心照料着大玉儿。
深夜,大玉儿神智昏沉,出冷汗,董鄂妃细心用手巾擦干。
翌日清晨,苏茉尔扶坐起昏沉的大玉儿,董鄂妃用手巾托在大玉儿下巴边上,缓缓耐心地用银匙喂药,确定她咽下后,才轻轻喂入第二匙。
第二日夜,大玉儿剧烈咳嗽,董鄂妃为她拍着背、抚着胸口顺气,动作轻捷而细心。
第三日清晨的曙光中,苏茉尔已累得直打瞌睡。大玉儿沉沉睡着。董鄂妃神情疲惫,但仍亲手熬药,不敢稍懈精神。
坤宁宫里,娜木钟铁青着脸,阿岱在旁劝道:格格呀,不要赌气嘛!皇太后是您亲姑姑,连在坐褥的皇贵妃都去了南苑侍疾,您再不去,多失礼呢!
娜木钟冷笑道:哼!那贱人还真会巴结!
淑妃道:就算皇后这会儿赶去,也落在人后了,总归要失礼,大冷天的,何必喝这顿西北风去!
阿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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